很快,油鍋中如泥沼一樣的藥液散發(fā)出一股不可描述的怪味,呈現(xiàn)出復(fù)雜的顏色,同時透出可怕的高溫。
“最后……”徐瑩又一次頓住了,這一次停頓了許久,最后才用帶有微不可見的顫音道,“最后,將鎖鏈放下,將他頭朝下全身沒入油鍋之中。”
鐘華的目光望來,冰冷而無望。
徐瑩選擇忽視,看向那幾個仆人:“你們快點,‘鬼面花’大人很快就回來了?!?/p>
“是、是?!?/p>
幾個仆人唯唯諾諾的答應(yīng)著,將鎖鏈放下,將鐘華一頭砸進了油鍋之中。
“咕嚕咕嚕?!?/p>
一堆氣泡冒出,鎖鏈拼命抖動著,證明著鐘華絕望的掙扎。
“這……”有仆人小聲問道,“他能活下來嗎?”
徐瑩將目光從油鍋上移開,不忍心再看下去。
直到氣泡近乎消失,鎖鏈不再抖動,她才下令重新將鐘華拉起來。
“嘩啦啦?!?/p>
鐘華被重新從油鍋中撈起,但人已昏迷不醒,氣息近乎于無。
藥液之粘稠,甚至當他被拉出來時身上竟一點沒沾,全部留在油鍋內(nèi)。
“再取他心血十滴,”徐瑩無情的聲音響起,“然后再浸入油鍋中,如此反復(fù)七次?!?/p>
鐘華被痛醒,但很快又被窒息昏迷過去,如此反復(fù),面部已扭曲的不成人樣,精神正在崩潰的邊緣反復(fù)橫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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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華停下殺勢,上前撿起自己的鐘元劍,一步一步走向徐瑩。
但他殺氣不減,如若滄海無窮;兇意未退,可喋血深淵!
“你、你別過來?!焙翢o抵抗力,徐瑩已經(jīng)縮在角落里,兩行淚滑落,“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看到了,都、都是他們逼、逼我的。”
然而,鐘華置若罔聞。
“你、你走開!”徐瑩縮成一團,身體不住的顫抖,隨著他步步逼近,她的眼睛絕望的閉上。
[我……我要死了嗎?也好,這樣我就可以見到爹娘了……]
但死亡卻遲遲未到來,反倒感到一只溫暖的大手在她頭上摸了摸。
“嗯?”她顫顫巍巍的抬起頭,視線透過淚光,望見了鐘華臉上的平靜。
“趕緊離開吧。這里危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