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洗完澡的男人,麥sexiong肌緊實qiang悍,人魚線深刻明顯,長tui筆直遒勁肌肉迸發(fā)。
許阿離瘦瘦小小的shenzi和他一比,實在輕薄。
他是jian毅的山,gaogao在上;她是一節(jié)麥秸,風chui即散。
他要對她怎樣,她無還手之力。
許阿離從7歲起,就跟著江榮七了。
阿離是ji院長大的孩zi,母親產后染毒死亡,老鴇養(yǎng)著她,打算把她培養(yǎng)成chu3ji。
她的第一個客人,就是江榮七。
她懵懵懂懂,卻也聽shen邊jiejie們講過初次的痛,心驚膽戰(zhàn)跟著老鴇見人。
那天,她只記得,他威嚴的shen軀在包廂最里,像一座山,離她遠遠的,威嚴只可遠觀。
老鴇教她喊“七爺”。
她喊了。
七爺卻一副懶散,看都沒看她,只是隨手一指,一個a仔牽住她的手,把她帶了chu去。
她就這樣離開ji院,到了許叔家。
許叔把她養(yǎng)大,阿離有幸度過正常的童年、念書,再也沒有見過那個神秘的七爺。
可是后來,他突然chu現,奪走她的貞潔,以及之后的一次又一次。
現在,她一副殘花敗柳的shen軀,懷著他的孩zi,被關在這里,等他想起來的時候chong幸一夜。
從17歲到24歲,7年,這個男人給她的,只剩xia了痛。
江榮七靠近過來,常年習武,一呼一xi都是馥郁的雄xg荷爾蒙。
阿離小臉無血se,像被雨打碎的花,手扶在孕肚上,挪著步zi后縮。
她越退,他臉se越沉。
江榮七半o著shen軀,像座大山擋住她的呼xi,薄繭的手指nie住她的xia巴,拇指蹭了蹭。
低聲問,“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