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知曉,葉婉然明知如此,又為何要暴露自己?她那么多年來可從來沒有過這般失態(tài)過。
難不成葉婉然想要以此警示她?還是昨日對視后被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你去再好好提醒那四人一番,既然已經(jīng)跟了我,就莫要再同舊主來往,違令者,嚴(yán)刑伺候。
”葉拂青補(bǔ)充道。
“是。
”駱饒拱手,飛速離開了。
謝濯自前院緩緩走近,問,“公主這般憂愁的模樣,可是遇上了什么難題?”“難不成侯爺這般熱心腸,要替我解決了不是?”葉拂青走下臺階,同他并肩而立,“安平長公主傳信于我,不知是何企圖。
”“昨日方才見過,今日又傳信給你,是何等大事如此著急?”謝濯也有些疑慮。
葉拂青抬手,接住落下來的花瓣,“只是問了我近況如何,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
只是我想不明白,她為何要此時暴露自己。
”說完,她捧著花瓣,湊近故意朝謝濯的方向輕輕吹了吹,花瓣落在他脖頸上,謝濯面不改色,只是默默拿下,用了點(diǎn)力又重新按在她腦門上。
葉拂青掙扎起來,又聽見他不緊不慢地說。
“或許不是她此時才暴露,而是公主此時才發(fā)現(xiàn)。
公主未曾察覺到,倘若你二人在場的宴席上,她的目光總是會落在你身上嗎?”葉拂青聞言,深思一會兒,眉頭皺起,問的卻是,“你怎么知道?”謝濯一時啞然,松開了手,兩人隔開點(diǎn)距離。
迎著她質(zhì)問的眼神,謝濯坦白道,“往日是因?yàn)楣髂野艿脑?,我這才對您身邊的人多加注意了幾分。
再之后便是您要求我同您成親,為尋個明白,我也得多加觀察不是么?”“侯爺?shù)故亲o(hù)弟心切。
”葉拂青冷笑一聲。
“何必拘泥于小節(jié)。
安平長公主為何總看著你?難不成……”謝濯頓了頓,“我聽聞她育有一子,但無論相貌還是才干都平平無奇,是個庸才。
難不成她本是想讓她兒子同您聯(lián)姻謀取前程?”“她可是我姑姑。
”葉拂青反駁道。
“但她并不是您親姑姑,既無血緣,為何不可?”謝濯說,“丞相在朝堂之中的關(guān)系何其復(fù)雜,那些巴不得我們破裂的人,估計(jì)就有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