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問他和白雪婷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祁修也只是敷衍說是同事。
等祁修離開后,沈清清感覺輕松不少,話開始多了起來,給祁家父母說了很多很多學(xué)校的事情,還有那些調(diào)皮孩子在學(xué)校做的讓她生氣的事情。
祁爸爸看著恢復(fù)自然的沈清清,終于明白了,沈清清還是小時候的沈清清,對他們還是很親切,只是她對自己兒子疏離了。
下午,周濤等在家屬院的槐樹下,看著匆匆跑下來的沈清清,關(guān)心的說道,“慢點,別摔了,我多等一會兒也沒事?!?/p>
沈清清從五樓跑下來,有些氣喘吁吁,嘴里吐著熱氣,“哦,我以為你有什么急事?!?/p>
周濤笑著搖了搖頭,“清清,你是高三外語老師,我有一個外甥英語成績不太理想,她媽媽拜托我?guī)退乙粋€家教,我就想到了你,正好他家離這里也不遠(yuǎn)。”
沈清清想了想,“好啊,沒問題。”
周濤掏出電話,“那我和我表姐說好了,補十五天的課,一天兩個小時,一個小時50塊錢,怎么樣?!?/p>
沈清清驚訝的抬起頭,“是不是太多了?!?/p>
周濤道,“不多,我已經(jīng)打聽好了,現(xiàn)在請家教就是這個價格。清清,你要是同意,明天我就讓他來找你。”
沈清清正好閑著沒事干,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周濤見她答應(yīng),快速打了一個電話,
掛了電話,便對沈清清感激的說道,“謝謝你啊清清,幫了我一個忙,我這個外甥是一個刺頭,很不好相處,以后要麻煩你費心了?!?/p>
沈清清擺擺手讓周濤不要這么客氣。
說起刺頭,沈清清不禁想起蘇慕,她剛?cè)ソ鸪且恢械臅r候,蘇慕就是一個刺頭,不服管教,上課不聽講,遲到早退,在班里挑事,還總是帶著同學(xué)欺負(fù)她這個新來的老師。
她說什么蘇慕都和她反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