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肖一峰聽完霍瑾辰的話,滿臉的不敢置信,他問:“所以,付橋那雜碎先是利用霍瑾玉給嫂子投毒,再找機會把藥放進我的酒里,就是為了制造我跟嫂子獨處一室的場景?
這個雜碎,怪不得喝酒的時候他故意坐到了我的身旁,原來是找機會給我下藥呢。”
肖一峰越說越生氣,一擼袖子就要往外沖:“chusheng,今天我打死他,我就不姓肖?!?/p>
霍瑾辰一把拉住肖一峰,說道:“想報仇沒問題,但是你沒必要自己出手?!?/p>
肖一峰怒道:“辰哥,這件事你就這么算了?今天是你結(jié)婚的日子,他付橋就敢暗算嫂子,以后還有他做不出來的事情嗎?再說了,既然咱們?nèi)俗C物證都在,你怕他個鳥?為啥不把這件事捅到公安去?直接把他抓進去,讓他牢底坐穿。”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肖一峰看著霍瑾辰,蹙眉問道,“辰哥,你跟我說實話,這件事,你是不是怕捅出去后,影響霍瑾玉?”
見霍瑾辰?jīng)]說話,肖一峰用舌尖抵了抵腮幫子,仰頭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辰哥,不是我說你,你把他當(dāng)親兄弟,他什么時候把你當(dāng)成親兄弟過?
他要真把你當(dāng)成親兄弟,能在你跟嫂子大婚的日子,用這么下作的手段,害嫂子嗎?”
直到肖一峰說完,霍瑾辰才淡淡道,“不是因為我不想報警,而是因為報警也沒用。”
肖一峰一愣,不敢置信道,“怎么會,他這可是投毒,怎么會沒用?”
霍瑾辰道:“第一,你有證據(jù)證明付橋給你下藥?”
肖一峰怔住,他自然是沒有的。
霍瑾辰繼續(xù)說:“第二,根據(jù)霍瑾玉對那藥的描述,那應(yīng)該是普通的安眠藥。
他將一粒安眠藥放進水壺中,最后的結(jié)果也沒造成什么危害,所以哪怕報警,公安頂多也只是批評教育幾句。
更何況,如果付橋不承認(rèn)是他把安眠藥給霍瑾玉的呢?
他甚至?xí)f,是霍瑾玉年齡小,惡作劇,故意把安眠藥放進水壺中。
畢竟,只是一粒安眠藥,哪怕把那一整壺茶水都喝了,對身體都不會有什么危害。
報警,并不能把付橋怎么樣?!?/p>
肖一峰失落的坐到床上,攥緊了拳頭狠狠的在床上捶了一下,不甘心道:“那怎么辦?我們就這么放過他了?”
霍瑾辰道:“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放過他?”
后面的話當(dāng)著冷秋月的面,霍瑾辰并沒有直接說出來。
敢害他的妻子,他霍瑾辰怎么可能放過?
肖一峰眼中的火焰瞬間再次被點燃,他說:“那咱們該怎么辦?辰哥,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盡管說,狗娘養(yǎng)的付橋,小爺弄死他!”
霍瑾辰抬手在肖一峰的肩膀上拍了拍,笑著說:“先別管這件事了,需要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叫你,現(xiàn)在,先吃點東西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