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壁w真直接倒地,翻滾。這下,金慎潑方才安心一般,凝視著趙真。趙真身體蜷縮,雙手緊緊抱住腹部,臉上的表情因為痛苦而扭曲,額頭上的汗珠如雨后春筍般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你是不是在涼茶里面下了藥?”趙真痛苦說道。
金慎潑狡辯道,“怎么可能。我拿出來的,可都是好茶??隙ㄊ悄阕陨眢w格不耐。不要隨意玷污我的茶水?!苯鹕鳚姷哪樕蠏熘鵁o辜,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得逞的狡黠。
趙真本來還想說兩句。但看到金慎潑這副又當又立的表情,就知道,對方言語上平和,但實際行動上,著實狠辣。趙真心中冷笑,知道此時任何的辯解都是徒勞,唯有保持冷靜,才能找到脫身之計。
趙真當下計上心頭,“倒是看看,你想玩點什么把戲?!?/p>
當即伸著脖子,啊啊啊,怪叫一聲。猛然間,暈厥過去。甚至,趙真將自身的呼吸,也調(diào)整得有一拍沒一拍的,仿佛真的失去了生命體征。
金慎潑瞪著眼睛看看。“死了?嚯,這碼燈草涼茶,效果還算可以的嘛?!?/p>
金慎潑自言自語,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俯下身,伸手探向趙真的鼻息,確認是否真的斷氣。然而,就在金慎潑的手指即將觸及趙真鼻尖的瞬間,趙真猛地睜開雙眼,一道寒光閃過,趙真的手掌如閃電般捏住金慎潑的手腕。
金慎潑吃驚地看著趙真,臉上的表情由最初的得意轉(zhuǎn)為震驚:“你不是中毒了嗎?”
趙真冷冷地回應(yīng)道:“的確中毒了,但毒嘛,中著中著,也就習慣了。所以身體倒是也有了一些抵抗力。只是我搞不懂的是,我們才相見,為何如此待我?”趙真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解,他不明白金慎潑為何要如此陷害自己。
趙真的確不懂,這到底是為什么。而被捏住手腕的金慎潑,像是打蛇打七寸似的,被趙真拿住了要害。金慎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被揭穿的尷尬:“你私自闖入我的豢養(yǎng)基地,自然要受到懲罰?!彼脑捳Z中透露出對趙真的指責,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噢,就是九黎蟲堡壘嗎?”趙真說道,“你也看到了,在這堡壘里面,我可是什么事情也沒做?!壁w真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并沒有越界,金慎潑的指責不過是借口罷了。
金慎潑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這是我準備送給師傅的禮物?!彼脑捳Z中透露出對九黎蟲堡壘的重視,以及對趙真的敵意。在金慎潑看來,趙真的出現(xiàn)破壞了他的計劃,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金慎潑恨聲道:“師傅都還不是第一個踏足此地的人,你有什么資格成為第一個人?所以,我要殺掉你,確保堡壘是純潔的,沒有污染的?!苯鹕鳚姷脑捳Z中透露出一種極端的執(zhí)著,仿佛為了師傅的禮物,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你魔怔了?!壁w真說道。趙真看著金慎潑,眼中閃過一絲憐憫。在趙真看來,金慎潑已經(jīng)陷入了一種執(zhí)念,為了所謂的純潔和完美,竟然不惜犧牲他人的生命。
金慎潑惡狠狠說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了解我的師傅是怎樣的一個人?!痹捳Z中透露出對師傅的深深忌憚,仿佛師傅的形象在他心中既是崇敬又是恐懼的源泉。
想到自己的師傅,金慎潑的心里,有些發(fā)怵。師傅的手段,他可是見到過的。見一次怕一次。師傅,作為一位修為高深的妖修,手段狠辣,行事詭秘,讓金慎潑每次提及都不禁心生寒意。金慎潑知道,若是師傅知道自己精心培育的這座透九黎蟲堡壘,他老人家不是第一個進入的,必定會遭受嚴厲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