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延笑道:“這也是在百花谷學(xué)來的話術(shù)?”
云裳連連搖頭,松開手重新躺下,側(cè)身背對,心臟莫名揪緊,一股悸痛蔓延開來,在體內(nèi)橫中直撞。
曹景延狐疑,按著她的香肩將人翻過來,頓時(shí)愣住,只見一張俏臉梨花帶淚,楚楚可憐。
“怎么了?”
“沒,沒事,突然想家了。”
云裳說著連忙坐起身,雙手在臉上擦了擦淚水,展顏笑道:“奴家歇息好了!”
曹景延不禁泛起了嘀咕,稍作沉吟有所明悟,多半是自己先前那句話傷了對方的自尊。
“我隨口一說,沒別的意思?!?/p>
“與公子無關(guān),公子莫要覺得奴家壞了您的興致才好?!?/p>
云裳笑容滿面,美眸中卻閃爍著晶瑩,雙手推著曹景延的肩膀躺下,柔聲說:“奴家繼續(xù)好好服侍公子……”
一夜翻云覆雨,通宵達(dá)旦。
斷斷續(xù)續(xù),直至次日下午未時(shí)。
云裳幫著曹景延穿戴整齊,道:“我送公子出去。”
曹景延拍拍她臉頰,笑道:“不用,你好好歇著。”
云裳猶豫了下,美眸眨動(dòng)問:“公子還來找小妹嗎?”
“看情況吧,云裳姑娘留步。”
曹景延說了句,開門出去。
云裳卻跟著出門,默默陪同在側(cè)。
一路到得通往二重院的長廊,戴著面皮的涂斐在遠(yuǎn)處揮手叫道:“梁兄!”
云裳這才停下腳步,欠身一禮,傳音道:“梁公子!我本名叫南宮云裳!”
“好,我會(huì)記??!”
曹景延深深看了眼,走去與涂斐匯合。
涂斐勾肩搭背,擠眉弄眼傳音問:“怎樣,滋味如何?”
曹景延嘴角勾起笑意道:“名不虛傳!不過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招數(shù),那些工具還沒來得及玩,你要不傳訊給我,非得到酉時(shí)時(shí)辰結(jié)束!”
涂斐哈哈一笑道:“改天再來!”
曹景延偏頭看了眼問:“你呢?”
涂斐笑容濃烈道:“還用說,幽若美貌無雙,功夫也是一絕!”
曹景延樂道:“那你還提前下工,不多搞一會(huì)?不會(huì)是腿軟扛不住了吧?回頭讓嫂夫人熬點(diǎn)湯藥喝!”
涂斐嘴角一扯道:“說實(shí)話,我還真搞不過她,你我加一起也未必斗得過!筑基八層呢,戰(zhàn)斗力杠杠的,雖說卸的快,但恢復(fù)也快??!”
頓了下,他接著道:“湯藥倒還不至于,又不沉迷女色,離掏空還遠(yuǎn)著呢!找你出來是有正事,林奔回來了,正到處找你呢!”
曹景延腳步一頓,道:“我一直等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