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承看到她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
對待顧江諺他還能夠漠視,對待害死葉妤汐的兇手,他卻忍不了絲毫。
“是你,你就是顧江諺的秘書,不僅要鳩占鵲巢,還要害死葉妤汐!”
夏安禾走近后垂著眼眸,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昨晚的事確實是我有錯,可我真的沒有要害她。”
言承起身,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她:“沒有?夏秘書難不成如此不知輕重?”
“那我就要懷疑,夏秘書是如何年紀輕輕就坐上總裁秘書的職位了!”
顧江諺眸色倏地一沉,神情冷峻:“言承,你什么意思?”
面對他的威壓,言承毫不理會,直接出言諷刺。
“收養(yǎng)秘書的孩子,甚至要逼走自己的妻子,我竟不知顧總修的到底是什么佛?”
顧江諺臉色黑的能夠滴出墨來:“我什么時候逼葉妤汐了?”
難道是私下里,葉妤汐疑神疑鬼的說了些什么?
“我支持她的事業(yè),不用她承受生子之痛,她還有什么什么不滿的?!?/p>
他又繼續(xù)說道:“還有我的家事,不勞你費心?!?/p>
他生平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別人的指手畫腳。
言承看著他的模樣,火氣不斷攀升。
他又想到那一日里,葉妤汐委屈哭泣的模樣。
顧江諺這樣的人,真是自大妄為!
“為了一個外人,害死自己的妻子,害死自己的孩子,真是可悲!”
說完,他就轉(zhuǎn)身離開。
葉妤汐死了,她的死都是這個所謂的秘書一手造成的。
當時若不是夏安禾突然出聲,不僅能救下孩子,抓捕豁牙佬,人更不會墜海。
顧江諺竟還要維護她!
他真是修佛修成了傻子,錯把魚目當珍珠把璞玉當敝履。
顧江諺錯愕,語氣陡然一變:“你說什么孩子?!”
但言承早已走遠,根本不愿意再搭理他。
一旁的夏安禾垂著眼眸,眼里閃過一絲暗芒。
她竟沒想到,葉妤汐懷孕了。
她看向顧江諺,男人出神的望著言承離去的方向。
她頓時化作悲傷,拉住他的衣袖,一副悲痛不已的樣子。
“昨晚開始多多就一直高燒不退,我……”
顧江諺皺眉:“什么時候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