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延揮金如土,看得任涂兩人眼皮狂跳,暗暗咂舌。
短短兩個時辰,曹景延花了三百多萬靈石,只買到六瓶四階和四十五瓶三階妖獸精血,其余全是二階。
南離鐘雖然不吸收二階和三階,但他自己煉體也需要用。
臨近碰頭時間,三人走出店鋪,任尋道玩笑道“梁兄豪橫!我都想打劫你了!”
涂斐狐疑問“賢弟,你一下子買這么多妖獸精血作什么?”
曹景延隨口回道“提升境界啊,游燁之行回來,師尊安排我去司天鑒,就我眼下這點境界,不夠給人塞牙縫,得抓緊沖上去,起碼筑基中期,到都城才有點搞頭……”
落日時分。
三人回到下榻客棧,在前院一樓大堂邊吃邊聊,等待裴至岸的到來。
過時一刻鐘,人未出現(xiàn),涂斐問“怎么還不來?”
任尋道笑道“急什么,反正又沒別的事。”
曹景延取出符箓發(fā)消息,邊道“可能有事耽擱了?!?/p>
時間飛逝,晃眼至晚間亥時。
任尋道喝完杯中酒,咂巴了下嘴問“還沒回你消息?”
曹景延微微搖頭。
涂斐目光閃了閃道“我們這是被放鴿子了吧,這都兩個時辰了,會不會出了什么意外?”
這時,一個手拿半串糖葫蘆,腳踩長筒獸皮靴,上身勁衣下身及膝碎花裙的少女走上前。
她直接入座,眨著美麗的大眼睛,打量著對面的胖子,以三人可聽到的傳音方式,問“你肯定是任尋道吧?”
任尋道微怔。
不等他回應(yīng),少女左右瞧了瞧,又問“你們誰是梁延?”
三人交換目光,都有所猜測,曹景延回道“我是梁延,現(xiàn)在叫梁遮天,敢問閣下是?”
少女目露狡黠,露了個大大的笑臉,說道“是你呀,梁師弟!我叫魚錦鯉,我?guī)熥鹗亲P轮?,裴至岸是我大師兄,所以我是你師姐,現(xiàn)在由我代大師兄與你們同行!”
曹景延暗自狐疑,問“裴師兄人呢?”
魚錦鯉抿唇默了下,一臉傷心的樣子道“跟人斗法受傷了,被打成豬頭,臥床不起呢!”
言罷,她抬手咬了口糖葫蘆,美滋滋的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