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牧歌合上書籍,身型一晃飛去近前,叫道“爹!”
虞慶之打量著女兒,責怪似的笑道“也不提前傳信說一聲,我好去接你,海上這么危險!怎么有空回來看為父了?”
虞牧歌笑嘻嘻道“女兒想您了??!爹,我升官了,調去都城!”
虞慶之臉色古怪,好笑道“你一個小書佐,還能升官?”
虞牧歌一臉正色,轉移話題道“先不說這個,爹,外面發(fā)生大事了您知道嗎?梁延被平陽王困在春波監(jiān)察司,調動了大軍,各方勢力入場參與其中……”
虞慶之尚未得知消息,愣了愣問“什么時候的事?”
虞牧歌將情況快速描述了一遍,末了道“爹,您快帶人去救他!”
聽了詳細,虞慶之立馬捕捉到了關鍵,狐疑道“下午才發(fā)生的事,你怎么這么快趕回葵水了?”
虞牧歌‘哎呀’一聲道“我早半個月便啟程回來探望您啊,戌時突然收到的消息,爹,別耽誤時間了,快請叔伯們出面,再遲就來不及了!”
虞慶之點了下頭,沒有過深追究,沉吟道“此事涉及皇室朝廷,聯(lián)盟不方便插手。”
虞牧歌叫道“我不管!您必須救他!”
虞慶之氣笑道“我欠他的啊還必須救他?梁延自己都沒求助,你著什么急?沒聽說你跟他有來往???”
虞牧歌俏臉泛紅道“我喜歡梁延,他不能死!”
虞慶之微怔,盯著問“你喜歡他?你們在一起了?他能時刻記得你?”
虞牧歌俏臉又紅了一分,羞赧道“他把我給睡了,不對,應該是我把他睡了。”
虞慶之嘴角抽搐,蹙眉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虞牧歌滿面焦急道“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回頭我再跟您解釋,反正我非梁延不嫁,您快召集人手,梁延若死了,我也不活了!”
說著,她抱著對方的手臂搖晃,撒嬌道“爹爹,女兒求您了!”
一陣軟磨硬泡,父女二人御空趕往城主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