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懵懂地?fù)u頭,眼淚滾落:“沒有……沒人給我下藥……就是上車的時候,我覺得你西裝口袋里的香水味道很好聞,就……就噴了一點在身上……”
她說著,從謝妄西裝內(nèi)袋里摸出一個小巧的玻璃瓶遞給他。
宋知霜瞥了一眼,心頭猛地一跳。
那根本不是香水!
是助興劑!
以前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因為謝妄在那方面需求旺盛又持久,她實在承受不住,好幾次被做暈過去,他便用這個來讓她更投入,延長歡愛時間。
謝妄顯然也認(rèn)出來了,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這種藥效很強(qiáng),而且……必須要通過親密行為才能疏解。
秦瑟已經(jīng)難受得開始小聲哭泣,身體不安地扭動。
謝妄看了一眼車外飛速的車流,又看了一眼懷里意識逐漸模糊的秦瑟,幾乎沒有猶豫,立刻做出了決定。
他拉開駕駛座的門,看向宋知霜:“你過來開車。”
宋知霜一愣,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
她臉色白了白,但還是依言下了車,和他交換了位置。
她強(qiáng)迫自己目視前方,專注地啟動車子,重新匯入車流。
然而,車廂就這么大,后座的動靜根本無法忽略。
細(xì)密的接吻聲,秦瑟難耐又壓抑的嗚咽,謝妄粗重的喘息,像無形的針,密密麻麻地刺進(jìn)她的耳朵里。
“嗚……阿妄……不行……不要……”突然,秦瑟帶著哭腔抗拒起來,“媽媽說過……婚前不可以……必須……必須等到新婚夜才可以的……”
然后,她聽到謝妄的聲音,是那種她從未聽過的、極致的溫柔和耐心,帶著壓抑的沙?。骸肮?,我知道,我尊重你。別怕,不用做到最后,我用手幫你,好嗎?讓你舒服一點。”
“那……那你怎么辦?你好像也很難受……”秦瑟的聲音又軟又媚。
“我沒關(guān)系,你舒服就好?!敝x妄的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接著,便是更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秦瑟似乎在他的撫慰下漸漸放松,開始發(fā)出舒服的哼哼唧唧。
“舒服嗎?”謝妄低聲問,語氣里滿是寵溺。
“嗯……阿妄……好舒服……”
“舒服就好,”謝妄輕笑著親吻她,“等我們結(jié)婚那天,我會讓你更舒服?!?/p>
宋知霜想起過去五年,謝妄在床上雖然也會取悅她,但大多數(shù)時候更注重他自己的享受,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掠奪性。
何曾像對秦瑟這樣,極盡耐心和溫柔,甚至寧愿自己忍著,也要先滿足對方?
宋知霜一路將車開得平穩(wěn),直到抵達(dá)她租住的公寓樓下。
后座的動靜也終于漸漸平息。
她停好車,下意識地抬眼看向后視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