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瞎說什么呢?”
周侗白了任原一眼,這傻徒弟以為大家都跟他一樣?
“宗澤這小家伙我聽說過的,是個不得志的,但人品沒有問題,有點(diǎn)兒死腦筋而已,你這次把老王頭,柴家小子、蕭家小子都帶上了,自然是沒什么問題,叫我是干什么?”
“師父,這不是怕王老爺子到時候不怎么說話嘛,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場戲還得您替我鎮(zhèn)?!?/p>
任原嬉皮笑臉地說,主要是王煥雖然也是前輩,但畢竟年紀(jì)大了,嘴有點(diǎn)兒笨,任原就擔(dān)心斗嘴的時候王老爺子干不過宗澤,所以還是得用自家的王牌。
“雖然我知道你這是在激我,但你說的對,老王頭的嘴上功夫確實(shí)不如年輕時候了。如果呼延豹那個老小子也在,叫上他也合適?!?/p>
周侗答應(yīng)了下來后,任原也放心了下來,他讓時遷親自走一趟客舍,把宗澤請到后山來,而他則在后山的一個院子中等候。
“宗老前輩,我家哥哥有請?!?/p>
時遷的辦事兒效率還是快的,趁宗澤和自家老仆兩個人在一起散步的時候,時遷上前邀請了他。
“我這幾天還在想,任寨主什么時候會請我過去,現(xiàn)在看來,還不算太晚?!?/p>
對于自己被找到,宗澤并不意外,他這一次沒有化名,用真名登記的身份,想來有心人想找他也容易。
這個任原還耽擱了幾天呢。
當(dāng)然了,宗澤話語中也沒有忘記陰陽了任原一下,他還是稱呼任原為“寨主”,意思很明確,什么大益,不存在的,你任原就是個強(qiáng)人頭子。
時遷當(dāng)然聽出來宗澤的意思,不過他并沒有正面反擊,而是笑著說道:
“老前輩說笑了,我家哥哥自從收回了燕云之地和遼國,高麗的土地后,為了整個大益的百姓那是殫精竭慮,我們恨不得能多幫他分憂一些,奈何我家哥哥哪怕當(dāng)了王爺,也始終把百姓放在第一位?!?/p>
“今天請您,那是因?yàn)槲壹腋绺缯f老前輩是個愛護(hù)百姓的好官,是趙宋的擎天白玉柱,恰巧我家哥哥也愛民,也有擎天柱的名號,這才讓我來請您?!?/p>
“畢竟,您雖然有一身才華,但無處施展,空閑的時間還是比較多的,不過要我說,像您這種有才華卻得不到施展的人,其實(shí)也就只剩下所謂的名頭而已了對吧,畢竟沒施展出來,誰都不知道到底兒行不行,對吧?”
時遷對宗澤可沒有太多別的感受,他作為哥哥的親信,誰敢說他哥哥,他就罵誰。
你宗澤雖然有點(diǎn)兒本事,可你以前在趙宋沒有做出來啊,你這有本事的消息還是我哥哥告訴我的,你得意什么?
“小子狂妄,我家主人當(dāng)年可是同進(jìn)士……”
宗澤的老仆看到自家老爺居然被一個山賊頭領(lǐng)給說了,正所謂主辱臣死,他自然跳出來準(zhǔn)備反駁。
“同進(jìn)士怎么了?同進(jìn)士很稀罕?”
時遷很不屑地打斷了這個老仆的話:
“我們許軍師還是狀元,你家老爺區(qū)區(qū)一個同進(jìn)士而已,很厲害嗎?”
“走吧,同進(jìn)士前輩,你都敢來這兒,難道還怕去和我哥哥吃頓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