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師父,咱們簡單收拾一下,連夜過去!”
……
第二天,蘇州城外某條游船上。
“師父?!小師弟?!”
一大早開門準備呼吸吐納練練功的任原,突然間有些驚訝。
因為自家?guī)煾高€有小師弟,不知道何時,居然出現(xiàn)在了甲板上,師父還在打坐呢。
“師兄!想死你了!”
岳飛屁顛顛過來和任原熊抱了一下。
“師弟,怎么回事兒,你和師父不是已經(jīng)在蘇州城里了嗎?怎么又出來了?”
任原有些意外,莫非蘇州城出了什么大事兒?
“嗨,師兄,你都不知道這有多刺激!”
岳飛一臉激動。
“我和師父,就我們兩個人,這幾天之內(nèi),把明教的蘇州分舵,都給滅了!一個人都沒剩下!”
“你說啥?”
任原都驚呆了,不是吧,你們不是提前去蘇州游玩的嗎?怎么游玩著游玩著,把人蘇州分舵都給滅了?
要不要這么刺激?
“皮猴,不就是滅了一個蘇州分舵嘛,你激動什么?”
周侗閉著眼睛,繼續(xù)打坐。
“師父啊,我都還沒有怎么和方臘動手,您就主動把人家的一個分舵都滅了,我能不激動嗎?”
任原看著自己的師父,一臉無奈。
“滅了人家一個分舵,好威風呀,師父,您怎么不繼續(xù)待在城里呢?怎么回來了?”
“累了。”
周侗依舊閉著眼睛回答。
“您確定不是怕被人抓住?”
任原表示懷疑。
“哼,老夫如果想走,天下誰能抓住我?”
周侗這一次,微微睜開了半只眼睛,瞅了一下任原以后,又重新閉上了。
“師父你剛才是不是睜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