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明白了,還以為自家哥哥想歪了,原來是想通過畫舫出去?。?/p>
“東京的畫舫上,那可是徹夜通明,而且第二天一早是可以很早出城的,大畫舫也不會特別有人查,畢竟那些包下畫舫的人,可能都會有一些特殊要求。所以如果咱們坐畫舫出去,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p>
時遷想了想,這個法子確實可行。
東京的大畫舫,那背后都是有大人物的,她們來往汴河,那基本是不會被查。
畢竟萬一撞見某些貴人的那些事兒,回去后輕則扒了身上的皮,重則丟了性命。
“可問題是,哥哥,咱們?nèi)フ夷膫€畫舫呢?”
任原也皺著眉頭,確實,這是個大麻煩,梁山在東京沒有據(jù)點,現(xiàn)在畫舫都找不到一條。
“你有認識的畫舫不?”
“哥哥別鬧,小弟這樣子,你覺得像嗎?”
“那咱們這次帶了多少錢?你說這大畫舫,一夜要多少錢?”
“這次走得急,沒多少,但反正肯定不夠?!?/p>
時遷也不知道具體多少錢,但他看著這畫舫的樣子,那就不是自己負擔得起的。
“要不?搶一艘?回山了賠?”
任原提出一個非常符合他們職業(yè)風格的辦法。
“哥哥,你不是說,咱梁山不干那事兒嗎?”
時遷小心地表示。
“那你當我剛才沒說?!?/p>
任原無奈了,兩個人就站在橋上,看著這汴河中的畫舫,不知道在琢磨啥。
這時候,汴河最大的一艘畫舫上,有個帶著面紗的女子,突然看見了橋上的任原和時遷。
沒辦法,哪怕在東京城,任原這九尺的身高,也挺讓人矚目,當然,東京城內(nèi)人特別多,九尺雖然會讓人驚訝,但并不會特別扎眼。
但此時橋上人不算多,任原這個大個子,在畫舫上看的那是清清楚楚。
“香兒,去把那兩個人請過來,特別是那個個子高的,一定要請來?!?/p>
這位蒙著面紗的女子伸手指了指任原兩人,然后對自己的小侍女說道。很顯然,她是這艘畫舫的主人,不過這時候邀請任原和時遷上來,讓侍女很吃驚。
“啊,姐姐,這兩個人看著也不像是文人雅士,不太符合咱們畫舫的規(guī)矩吧?”
“規(guī)矩是人定的,我想見,就可以,去吧?!?/p>
女子溫柔地吩咐,但語氣中的堅決,誰都聽得出來。
“好,姐姐我這就去?!?/p>
小侍女轉(zhuǎn)身,噔噔噔跑下去,只剩下女子一個人,繼續(xù)在畫舫上,看著任原和時遷……哦不對,就看著任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