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韜,彭玘被抓,他們的士兵,就像失去了頭狼的狼群,堅持了一會兒之后,也紛紛投降。
而清風(fēng)山那邊剩下的其他人,自然是注意到了這兩州的情況。
吳用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一望,然后立刻不說話,轉(zhuǎn)身就往營帳中走。
“軍師,你干嘛去?”
“找荊條。”
“找荊條干嘛?”
“梁山人來了。”
“哦,那我也去?!?/p>
“韓韜,彭玘,這里是江州,你們兩位團練使怎么會在這里?”
任原問兩個被綁的團練使。
“哼?!?/p>
韓韜不想說話,他有些傲嬌地把頭扭到一邊。
我就是不說!
“呦呵,你還擺譜兒?”
任原樂了,韓韜你居然這么任性?
“唉,我們都是被江州的蔡九知府叫過來的?!?/p>
彭玘看著身邊的韓韜,搖了搖頭,回答任原的話。
“蔡九?蔡京的兒子啊?!?/p>
任原這才想起來,哦,對啊,不說的話,他特么都忘了這個知府是誰!
“是啊?!?/p>
彭玘很無奈,誰愿意給那種紈绔當(dāng)狗啊?
但蔡京為了他兒子,點名讓兩州人馬過來,他們也很無奈啊!
“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是自愿來的,既然是被逼的,那就沒啥了。秦統(tǒng)制,兩位將軍就松綁吧,先放在你那兒如何?”
因為秦明是原朝廷軍官,所以任原覺得韓韜,彭玘兩個人放在他那兒更好。
“聽哥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