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天幕,奉哥哥之名,監(jiān)視天下,早在一年前,哥哥就讓我收集了從大觀年間開始到現(xiàn)今的所有青年進(jìn)士的資料?!?/p>
時遷放開仇悆,一個旱地拔蔥來到軍師處屋頂?shù)臋M梁上坐著,晃悠著自己的兩條腿,居高臨下看著仇悆說道。
“你仇悆的名字,當(dāng)初哥哥還提醒過我,要留意一下你,沒想到啊,你自己送上門了?!?/p>
“什么?任原提到過我?”
仇悆心中大驚,他在大宋并不是什么聲名顯赫之輩,甚至可以說籍籍無名,一個土匪居然知道自己的名號?
“我家哥哥可是紫微大帝臨凡,生而知之,天下英雄豪杰,都在我家哥哥心里裝著?!?/p>
“仇先生,哥哥對你的評價是宦海遺珠,保國重臣,評價很高哦?!?/p>
仇悆再次震驚,他沒想到任原居然會這么評價自己!
“等下,你們,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p>
仇悆不理解的是,為什么自己的偽裝,這么快就被人識破了!
“你的卷子。”
朱武揚了揚手上的卷子,笑著說。
“不得不說,仇先生的治國理念,非常不錯,但為了藏拙,故意露出的這些破綻也太低級了,反而讓這篇文章變得可疑?!?/p>
“再加上這個名字,仇魚,只改了一個字,而且讀音還這么像,也同樣是青州人,仇先生,探子不是這么當(dāng)?shù)陌?!?/p>
“原來,我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p>
聽了朱武的話,仇悆苦笑一聲,原來如此,自己輸?shù)貌辉?/p>
“仇先生,你是來梁山當(dāng)探子的?朝廷的意思?”
公孫勝問仇悆。
“沒有,自己來的,鄆城新縣令時文彬,是我的摯親兄長,我來幫他。”
仇悆直接坦白了,主要是現(xiàn)在他手上已經(jīng)沒有牌了,再硬撐也沒用。
反正自己只是一個布衣師爺,這事兒告訴他們也無妨。
“讓這樣子一個人才去給人當(dāng)師爺,朝廷果然是大材小用啊?!?/p>
喬道清嘲諷了一句。
“這位道長,我兄長時文彬德才兼?zhèn)洹?/p>
聽到喬道清這么說,仇悆就不樂意了,我兄弟可不是什么不入流的人,他也很厲害!
但他還沒說完,就被時遷打斷了:
“仇先生,時文彬是吧,我知道的,哥哥也說過,時文彬,還可以?!?/p>
“完了?”
仇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時遷,怎么任原給時文彬的評價,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