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文彬,他現(xiàn)在的情況,難道……
“時縣令,你是不是,已經(jīng)投靠了梁山?!?/p>
張叔夜看著“時文彬”。
“你怎么這么糊涂!寒窗苦讀這么多年,居然就這么信了梁山?為什么不相信朝廷呢?”
“時文彬”微微一笑。
“張大人,不是我不相信朝廷,而是朝廷已經(jīng)不值得讓人信了啊!”
“住口!鄧春,拿下他!他已經(jīng)投靠梁山了!”
張叔夜內(nèi)心對大宋的忠誠度很高,聽到“時文彬”這么說,立刻就讓鄧春拿人!
“得罪了!”
鄧春立刻從馬上跳下,單手一抬,手掌變爪,抓向了“時文彬”!
“擒拿手?”
“時文彬”看到鄧春的手勢,笑了,在快被鄧春抓到的瞬間,他腳尖一點,身子不動,整個人一下子往后退開了一丈有余!
“你!不好!老四,保護大人!”
鄧春的瞳孔一下子縮小了,他沒有追擊,而是沖著手下人喊道。
跟著張叔夜進城的二三十人,立刻抽出武器把張叔夜保護起來!
“你不是時文彬!你是誰!”
鄧春剛才和“時文彬”的交手,張叔夜看在眼里,那神奇的身法,讓張叔夜背后冷汗直流。
“時文彬”就是一個普通的縣令,怎么可能會武藝?
“張大人,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有問題???”
“時文彬”笑了笑,然后輕輕一躍,跳上了周邊的屋頂上。
“梁山時遷,見過張叔夜大人?!?/p>
“梁山時遷?”
鄧春盯著時遷,點了點頭。
“早就聽說梁山鼓上蚤乃是天下第一神偷,輕功天下無雙,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這位將軍過獎了,將軍的擒拿手也是頗有火候,只可惜……”
時遷沒有把話說完,他才不會告訴鄧春,自家哥哥的擒拿能力比他更強。
“你是梁山的人?難怪一直在說梁山的好話,你們把時文彬時縣令怎么了?”
張叔夜看著時遷,他先擔(dān)心的是時文彬的安危。
“我家哥哥說了,張大人人好,肯定會先問時縣令的安危,果然如此。大人不用擔(dān)心,時縣令很好,我這身衣服,也是他借給我的?!?/p>
“請大人跟我去縣衙吧,我家哥哥,還有時縣令,還有大人的兩位公子,都在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