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娶了一個寡婦,還是他同僚留下的?!?/p>
任原輕輕搖頭,說實話,他也不知道楊雄圖啥。
潘巧云前夫王押司,那論起來還是楊雄的同事呢!
人前腳剛死,后腳楊雄就把人家的遺孀給娶了。
那要不就是潘巧云太迷人,要不就是……楊雄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盯上人家了?
“寡婦?”
徐寧和時遷一愣,倒不是說寡婦有什么問題,而是像楊雄這種條件的,娶妻娶寡婦有點兒罕見啊。
“哥哥,那也不能就這么說他倒霉吧?說不定人家就喜歡寡婦呢,這應該就是個人喜好?!?/p>
“但如果他娶的,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寡婦呢?”
“哥哥,你現(xiàn)在連人水性楊花都能知道了?”
時遷再次震驚了,哥哥這生而知之這么厲害,會顯得天幕沒啥用??!
“不出意外的話,楊雄應該就是因為他這個媳婦的問題,才來咱們這兒的?!?/p>
任原搖了搖頭,他對楊雄這人的印象吧,不好也不壞,再加上石秀這輩子很早就上了梁山,任原幾乎可以斷定,楊雄肯定被人戴了綠帽子。
還是被一個和尚戴的……真慘。
“時遷,你去一下吧,把他叫過來,好歹也是個有能力的,不想看他就此沉淪?!?/p>
“是。”
時遷點頭,作勢就要離開。
“對了,冬天天冷,走門?!?/p>
任原再次囑咐道。
“哥哥,沒事兒,我不冷。”
時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特別驕傲。
“你是不冷,但你開窗,我冷!”
任原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然后下一秒,一股冷風再次吹到了他的臉上。
“這混小子,要不是因為他和白凰成親了,我非得把他屋子的窗給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