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憐見的。
當(dāng)初就是因為他說了嘴避嫌,所以在學(xué)校里我都是繞著他走。
每天除了回家吃飯睡覺。
我與他待在一起的時間還沒有跟天天在外面玩的跟瘋子一樣的顧欣怡多。
我勉強按捺住滿腹的吐槽,伸手把他扶了起來說:“很晚了,回家吧?!?/p>
4
顧望其實平時很少喝酒。
所以他的酒量并不咋好。
一上車不是吆喝著頭暈,就是喊著胃里不舒服想吐。
倒是比平時多了幾分孩子氣。
我忙不迭地照顧他,又是喂水又是揉腦袋的,貼心至極。
司機王叔通過后視鏡看到了,笑瞇瞇地說:“少爺能娶到您可真是有福?!?/p>
聞言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也不知道顧望此刻到底是清醒還是不清醒,竟然也把王叔說的話聽了進去,嘟囔著:“誰要跟她結(jié)婚。”
聽到這句話,我的神色就是一僵。
王叔也感到些許尷尬地閉了嘴。
而始作俑者卻是滿臉的悠然自得,半邊身子壓在我身上,自顧自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有些難耐地打開了擋風(fēng)玻璃。
深秋的涼風(fēng)鋪在臉上格外涼爽。
腦子清醒卻任由意識沉淪。
我在心里不斷地安慰自己說。
沒事的。
他只是醉了而已。
5
顧望一米八幾的大個果然不是白長的。
昨天晚上我折騰了許久才把他安置好。
累得不行。
本來以為躺下就能睡著,結(jié)果卻是睜眼到天明。
反正都睡不著了,索性我就爬了起來去廚房準(zhǔn)備早餐,順便給顧望煮一碗解酒湯。
在這個家里,衣食住行,只有食我能出力。
雖然叔叔阿姨一開始并不想讓我干活,但見我實在是喜歡,便就放任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