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想不到,她母親的墓有朝一日,會被人挖開。
墳土不均勻地四散在周圍,隱約露出中間一個小盒子。
墓碑被人噴上了紅色的漆,幾乎看不出墓碑原來的樣子。
她愣了整整兩分鐘,才把百合花放到墓碑前,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蕭燼野的電話。
“云初,有什么事嗎?”蕭燼野的聲音還一如既往溫柔。
“你能不能來墓園一趟?!?/p>
“怎么了?”
“我媽媽的墓被人挖開了,我想讓你過來幫幫我。”
蕭燼野語氣有些不悅:“云初,這種事怎么能開玩笑呢?我現(xiàn)在很忙,真的沒空聽你胡鬧了?!?/p>
“我沒有開玩笑,這是真的?!苯瞥跫绷耍胃咭袅肯虢忉?,卻發(fā)現(xiàn)蕭燼野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一陣酸楚從內(nèi)心深處涌出,她清楚地意識到,蕭燼野已經(jīng)不是過去那個對她百依百順的蕭燼野了。
她突然生出一股犟勁兒,想自己把墳土埋回去。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身體,土埋到一半,她就頭腦發(fā)昏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她已經(jīng)身處另一個地方。
她四肢被綁,嘴上貼滿膠布,衣冠不整地躺在一個陌生狹小房間的床上。
房間里除了她,只剩一個相貌丑陋的矮男人。
“小美女,讓我好好地疼一疼。”矮男人見她醒了,目露精光,直直朝她撲過來。
她想躲開,發(fā)現(xiàn)全身都沒有力氣:想要呼救,又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矮男人奸笑著撲過來,一件件地脫她的衣服。
她死死地瞪著矮男人,幾乎目眥欲裂,心中滿是絕望。
就在她身上被扒得只剩最后的衣物時,江宛柔的聲音突兀地出現(xiàn)。
隨后,房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