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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我身邊時,溫月更是直接掙脫禁錮。
雙膝一低跪在我面前,磕頭求饒:
“師姐,原諒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我偏過頭躲開。
眼看著自己寶貝女兒就要被警察帶走,溫德順只能垂死掙扎。
撲上去死死攔住警察,“我女兒只是個涉世未深的在校生,最多只能算是過失犯罪啊…”
另一副銀色手銬不偏不移銬住了溫德順。
第二隊警察沖進來:“溫德順!現(xiàn)已掌握你假借出國學術訪問名義勾結(jié)他國勢力,以出賣學術機密換取高額報酬!現(xiàn)予以逮捕!”
溫德順腿一軟,癱坐在地,任由警察拖走。
我終于隨著余總指坐上了前往西部基地的專機。
通過舷窗望著越來越小的城市景觀。
我無比期待落地西部基地。
那里或許夏季炎熱,冬季寒冷,四季風沙不斷。
可卻是承載了我父母所有青春記憶和熱血抱負的地方。
一進入基地,我就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但卻非常適應這里的節(jié)奏。
每天如出一轍,泡在實驗室里不停測試數(shù)據(jù),幾乎是足不出戶。
所以除了實驗室的同事,在這里也不認識什么人。
直到同事紅著臉進來傳話,說門口有人找我。
除了震驚就是意外。
我迷迷茫茫地走出實驗室,高挑的男人迎面而來。
眼神交匯的剎那,我整個人都有些慌亂,卻脫口而出:“昭陽哥哥?”
男人勾起唇角綻開笑:“小棲霧,還記得我?。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