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眼圈一紅,含著淚幾欲哭出來。
路景晨大力將我拽出駕駛位,擰著眉怒喝:“姜棲霧!你鬧夠了沒?!?/p>
“月月的腳燙傷了,用一下車又怎么了?你能不能別這么矯情?”
“快點讓開!”
目光掃過溫月的腳背,就指甲蓋大的地方有點泛紅。
我忍不住輕笑,甩開他:“如果我不讓呢?”
路景晨厭惡地翻我一眼,橫抱起溫月打了輛出租車就走。
我僵在原地,心臟狠狠揪成一團,想起第一次見到溫月的場景。
前年學(xué)校停水,路景晨沒跟我商量就把溫月帶回家洗澡。
結(jié)果我撞見溫月偷偷換上了我的睡裙。
氣到極點,正要發(fā)作。
溫月瞥見路景晨過來,立刻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路景晨見狀推開我,轉(zhuǎn)身就追了上去。
壓根不容我解釋。
他再回來時,我滿心以為他會認錯,沒成想,他拽著我非要我給溫月認錯。
我氣不過整整一個月沒理他。
到家時,路景晨一臉嚴肅地等著我。
不想再與他爭執(zhí),我徑直朝臥室走。
卻被他拉住手腕,拽進懷里。
“棲霧,能不能不要總是斤斤計較,我和月月清清白白,你這樣猜忌,整得我很累,能不能體諒一下我?”
我掙開,抬眼望向他眼底流露出的乏倦,我扯了扯唇角,聲音低?。?/p>
“確實挺累的。那不如分開吧,省得我們互相折磨?!?/p>
四目相對好一陣,久到我以為他沒了耐心會囫圇應(yīng)下來,沒成想他反而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
“行了,我們不較勁了,等冷靜下來再說。”
而后又直直盯著我,一字一頓地說:“畢業(yè)去向申請還有修改的機會,棲霧,明天多留意公示,別錯過修改時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