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昭垂眸看她,“身體不舒服?”“沒什么胃口。
”闞昭伸手摸她的額頭,不燙。
林清許看著他道,“只是有點累。
”可能是因為昨晚她睡早了的緣故。
往常她會熬一段夜,拿競賽資料或者卷子看。
大概是身體還能不適應(yīng)這種低能耗運作,以致今天她整整一天都表現(xiàn)得極為困乏。
林清許最后只喝了點闞昭推過來的排骨湯,便提前端了餐盒去門口的回收處。
據(jù)說里面的剩飯剩菜會運到養(yǎng)殖場里去。
她排著隊,突然就聽遠處傳來很大一聲,像不銹鋼飯盒砸在地上的動靜。
大概是哪里起了爭執(zhí)。
站在前面的女生問旁邊人,“發(fā)生什么了?”隔著遠,又有人擋著,她看得不是很真切。
“好像是一班的闞昭。
”林清許往原來的位置看去。
有幾個別班的人站在闞昭他們桌邊,前面飯掉在地上的男生好像在說些什么,模樣很激動。
食堂阿姨說著本地的話,讓排在前面的人別站著不動,趕緊把飯盒給她,不要影響后面的人。
林清許也回過神。
等再轉(zhuǎn)過身的時候,那幾個男生已經(jīng)走了。
林清許走過去就看見地上的飯菜殘骸。
“怎么了?”她問。
說到這事喬恙就來氣,“八班的一shabi男開顧思語黃腔。
”顧思語是他們班的女生。
“路過我們這邊的時候嘴巴還逼逼賴賴,闞昭直接把他的飯掀了。
阮顏顏讓他去吃屎。
”喬恙和阮顏顏他們倆當時還在吵架,但同時一致對外。
喬恙罵人家,“嘴巴這么賤,就該洗洗去,屎都比他干凈。
”“長著一張河童臉還敢意yin我們班女生。
”喬恙又連罵了好幾句shabi。
阮顏顏說他言語粗俗。
喬恙立馬被挑起戰(zhàn)意,睜大眼睛和她吵:“明明你先說那個詞的!”他覺得他們四人之中阮顏顏最表里不一。
長著人畜無害的娃娃臉,真罵起人來每句話不少一個臟字,還是一長串不連斷。
喬恙和阮顏顏又開始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