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務室開著,人不見了。
闞昭拿了包冰袋給林清許敷眼睛。
本末倒置。
明明她是來帶他處理傷口的。
林清許避開他的手,不想說話。
沒忍住而掉落的淚水被闞昭發(fā)現真的很羞恥。
為什么哭?她也不知道,像是自然而然的生理反應,因為闞昭突然而來的冷漠。
始作俑者拿著冰袋貼她的眼睛,在快入冬的季節(jié)里來這一下,更像是一種調侃捉弄,畢竟從落淚到停止,全程不超過一分鐘,根本就用不著冰敷。
讓闞昭一個人在這待著吧。
林清許轉身就走。
闞昭一見好像玩過火了,趕緊抓住她的手腕。
動作幅度一時過大,手關節(jié)那幾道暗紅血痂又破裂開來,血絲順著傷口滲出。
他故作夸張地吃痛出聲,果然見林清許停下動作。
最后結果自然是林清許拿過棉簽碘伏,細細地擦著他傷口溢出血的手。
林清許睫毛微顫。
“闞昭,為什么生氣?”她突然問。
“……剛剛在校長室很危險知不知道。
那水正燒開,我要是沒反應過來,你會被燙傷的懂不懂?”“可是我要是不去,你不也會受傷嗎?”“那不一樣。
”闞昭沉聲:“還有那些事情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解決……”林清許雙手捂住闞昭的臉。
額頭輕觸他的。
好似這樣便能將自己的想法傳輸給闞昭。
“但是我也想保護你啊,闞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