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已經(jīng)同意了。
“明白了,那我現(xiàn)在去寫和離書”
話音未落,門外傳來通報聲。
“丞相大人到!”
蘇見月與裴長安皆為一愣,立刻出門迎接。
“兄長。”
裴景玨來偏院作何?
蘇見月疑惑抬眸,但在看見裴景玨的一瞬間,眼神轉(zhuǎn)變?yōu)轶@詫。
這是裴景玨?!
就見院落里,亭臺樓宇、芳草清幽。
從遠至近走來高大男子。
步履生風(fēng),長發(fā)如墨,是那高不可攀的裴景玨。
但如果不見他這一身白衣的話。
裴景玨從不穿白衣。
白衣輕浮,帶著儒家書生氣,裴景玨雖為天才,年僅十六就任位丞相,但除了通曉文史,更擅武力。
聽聞在她離開以后,她在江南農(nóng)村養(yǎng)著允禮,裴景玨則是去了邊關(guān)打仗。
征戰(zhàn)三年、凱旋而歸。
也就是在他三年后班師回朝,裴老夫人告訴他,忍冬跑了,跟一荒野獵戶私奔,這輩子都不會回來。
還給他了逼迫蘇見月手寫下的信箋。
【心有所屬,再也不見?!?/p>
驕傲如丞相大人,生來一件一物都在他授意下進行。
忍冬離去后更喜穿一身黑,那現(xiàn)在是為何?
白衣,總不能是給那丑陋的啞婢披麻戴孝吧?
蘇見月覺得荒唐。
明明很想嘲笑裴景玨,卻在看見他的時候紅了眼。
啪嗒。
啪嗒。
她竟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