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謝南喬急了也是會張牙舞爪的呀。
先前裝得那么高冷無爭,人淡如菊,不過有人護(hù)著。
“為什么不可能?賀江都是你的人,他不愿意告訴我?!睍r妃極其無辜地道。
謝南喬:“……”
她沒想到自己指使賀江膈應(yīng)她,有一天會反彈到自己身上!
“況且,我外婆看到的只有你們約會的視頻,既然是在被約談,為什么不是約談的視頻?”
“是你自己留下的證據(jù),不是嗎?”
謝南喬:“……”
她的確有意拿視頻刺激時家人,卻沒想到時妃竟然會把這個當(dāng)武器,還把這把武器掄到了顧殞身上!
她真是膽大。
膽大妄為!
謝南喬瞇起了眼。
從來被她踩在腳底下,悶不吭聲的軟包子,什么時候擁有了這么鋒利的爪子?
片刻后,她又冷笑起來。
“時妃,你除了像一個怨婦一樣,找顧家人給你撐腰,還有什么本事?”
“沒有了顧家人,你連屁都不是!”
“看吧,項目負(fù)責(zé)人的位置還是歸了我!”
時妃輕輕點(diǎn)頭,“那就恭喜你?!?/p>
說完不再多看一眼謝南喬,對顧君輝的人道:“叫她滾出去!”
“我自己走!”謝南喬離開前,又朝時妃挑釁地看了一眼。
高跟鞋音散盡,走廊徹底安靜下來。
時妃才慢慢抱住自己,把頭深深埋在膝間。
不久之后,徐夫人趕過來。
告訴她,時仲元明天就能出來。
時妃知道一定是她在其中運(yùn)作,輕聲道:“謝謝,干媽。”
“都是一家人,謝什么。”徐夫人見時妃一張小臉憔悴無神,都快心疼死了。
“早知道嫁給姓顧的這么不靠譜,當(dāng)初就算綁也要把你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