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p>
我淡淡地開口。
我走到傅承硯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給過你機會了。”
“在你用錢羞辱我的時候,在你讓我安分守己當(dāng)個工具人的時候,在你叫人把我扔出去的時候?!?/p>
“可惜,你一次都沒有抓住。”
我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當(dāng)著他的面,撥通了一個電話。
“陳律師嗎?是我,許念?!?/p>
“幫我擬兩份東西?!?/p>
“第一,以許氏集團的名義,正式向傅氏集團發(fā)出解約函,并啟動違約追償程序?!?/p>
“第二,以我個人的名義,起訴江菲,罪名是詐騙和名譽誹謗。當(dāng)年我資助她的所有款項,連本帶息,一分都不能少。還有,今天在場所有說過話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追加誹謗訴訟?!?/p>
我的聲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包廂里,卻像是一道道催命符。
那些剛才還在叫囂的同學(xué),一個個面如死灰。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幾句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嘲諷,竟然會給自己惹來官司。
傅承硯癱在地上,面如死灰。
江菲更是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鬧劇,終于到了該收場的時候。
爺爺?shù)拿貢袟l不紊地處理著后續(xù)。
傅承硯像一灘爛泥一樣被他自己的保鏢拖了出去,臨走前,他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悔恨和恐懼。
而暈倒的江菲,被餐廳的保安拖了出去,等待她的,將是法律的制裁和無盡的債務(wù)。
那些曾經(jīng)的同學(xué)們,一個個垂著頭,縮在墻角,等待著陳律師的傳票,連看我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他們引以為傲的所謂“人脈”和“階級”,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就是個笑話。
爺爺走到我身邊,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蓋住了那片狼狽的酒漬。
“念念,跟爺爺回家?!?/p>
他的聲音里,滿是心疼。
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