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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江菲的臉色變了。
傅承硯的眉頭也皺得更深了。
“你什么意思?”江菲的聲音有些發(fā)尖。
我笑了笑,繼續(xù)說:“你的資助人‘深海’是不是在郵件里說過,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被資助的學生將來能靠自己的能力,堂堂正正地生活?!?/p>
“你還在回信里說,等以后工作了,發(fā)了第一筆工資,一定要請他吃一頓飯,當面感謝他。”
我盯著江菲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
“所以,江菲,你請他吃過那頓飯了嗎?”
這種郵件往來的細節(jié),理論上只有兩個當事人清楚。
而現(xiàn)在居然由我這個第三人說出。
江菲的臉瞬間慘白。
她慌了。
她沒想到,我竟然能說的如此詳細,并且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
她一下子就意識到,那個真正的“深?!保谷痪褪俏?。
她做夢都不會想到。
嫉妒和惱怒讓她失去了理智。
憑什么?
憑什么許念家境貧寒,卻能拿出錢來資助她?
憑什么她現(xiàn)在功成名就,許念卻還能用這種方式來壓她一頭?
“你胡說!”
江菲尖叫起來,徹底撕掉了偽裝。
“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找到了好男人,你一定是偷看了我的手機,沒錯,你就是偷看了我的手機!”
她情緒激動,揚起手,就想一巴掌扇在我臉上,讓我閉嘴。
然而,她的手腕在半空中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抓住了。
是傅承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