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礙于江眠月仇敵無數(shù),只能一切從簡。
唯一有的可能便只有一張結婚證和這張照片了吧。
“阮二少爺這不合規(guī)矩,家主說了任何人都不能進去的!”
門口傳來騷動,阮驚鶴循聲望去。
“我可是你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我,江眠月和你兄弟可都不在了!”
“可是”
“你放心吧,我什么也不會干,就是進去跟哥哥聊聊天,若是眠月姐真的怪罪下來,怪我一個人就好?!?/p>
話音落下,隨后門便開了。
阮司灼快步進來,門還沒關嚴,臉上的柔弱便瞬間褪去,只剩滿眼陰狠。
“哥哥倒是自在,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看這破照片?!?/p>
“你以為你拿個銀鐲、編個痛感轉移的謊話,就能讓眠月姐懷疑我?”
阮驚鶴坐在沙發(fā)上沒動,指尖摩挲著腕間銀鐲。
“我編沒編謊話,你心里清楚?!?/p>
“那又怎樣?你有辦法解除嗎?你有辦法證明嗎?”
“現(xiàn)在江眠月的心已經偏向我了,當初你媽死得凄慘,過不了多久你也會步她后塵的!”
阮驚鶴輕笑,起身逼近阮司灼,“怎么當小三是你們家遺傳的嗎?”
“既然喜歡江眠月,當初為什么讓爸把我送過來呢?”
“現(xiàn)在見我成了江家女婿,你心里又不平衡了?”
“我媽不是小三!”阮司灼雙手攥緊,“你媽自己把握不住男人的心,怪得了誰?”
“我告訴你,江先生的位置遲早是我的,你要是識趣,就自己滾!”
阮驚鶴沒了笑臉,只覺得阮司灼蠢得可笑。
“我走了,是江眠月非要找我回來的。”
“你不過救了她幾次,就真以為入了她的心?”
阮司灼彎下腰,貼近阮司灼的耳邊。
“況且如果傷害轉移消失了呢?你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