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來跟哥哥道歉的,可他不僅不原諒我,還動手打我你看我的臉”
江眠月的目光像冰錐般刺向阮驚鶴,連半分辯解的機會都不給。
“阮驚鶴!我把你帶回臥室是讓你反省,不是讓你欺負司灼!”
“他為我受了多少傷,你看不見嗎?你就這么容不下他?”
“我再說一次?!比铙@鶴忍著臉上的疼,聲音發(fā)顫卻字字清晰。
“他的傷都是假的!他受的傷都會原封不動地轉(zhuǎn)移到我的身上!”
“夠了!”
江眠月猛地打斷他,眼底滿是失望,但看著阮驚鶴這幅模樣,心里依舊沒來由地酸脹。
“你以前從不說這種胡話,現(xiàn)在為了跟司灼置氣,連污蔑人的話都編得出來!”
“剛剛我已經(jīng)查清楚了,前幾天派來的人有一半都是你指使的!目的就是讓阮司灼死!”
“什么?哥哥你竟然這么狠心?”
阮司灼演技說來就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落。
“我知道我的母親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可那又不是我的本意,我當初也才六歲,我能知道什么?”
阮司灼說著便將頭埋進了江眠月的胸膛,“眠月姐,要是哥哥不喜歡我,我今天還是跟著我爸走吧”
江眠月皺眉,但并未推開而是抬眼望向阮驚鶴。
“阮驚鶴,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給司灼道歉,這件事我就當沒發(fā)生過?!?/p>
“你知道今天對我們江家來說多重要,等道完歉就帶著小李他們?nèi)コ俏餍敦?!?/p>
“若我不呢?”阮驚鶴看著她,忽然笑了。
“跟我離婚?還是”
“要我死?”
江眠月被他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
“好!這可是你說的!”
她轉(zhuǎn)頭沖門外一字一句地吼道,“去把律師叫來!現(xiàn)在就擬離婚協(xié)議!”
“我倒要看看,你離了我,還能不能活!”
保鏢應(yīng)聲跑開,阮司灼靠在江眠月懷里,偷偷抬眼看向阮驚鶴,眼底藏不住的得意。
而阮驚鶴的視線卻移向了墻上的掛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