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些年的柔情,似乎讓他也忘了她本來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在阮驚鶴即將昏迷的下一刻,江眠月卻驟然松手將他甩到一邊。
連同懷中的木盒也被摔落在地。
“阮驚鶴你別仗著自己有幾分寵愛就敢跟我蹬鼻子上臉了?!?/p>
“你不僅是我的男人,更是我的保鏢!”
“我讓你死,你就得死。”
江眠月再沒分半分眼神給他,從地上扶起阮司灼便往樓下走去。
“我讓你活,你才能活?!?/p>
阮驚鶴倒在地上大口喘氣,面色因缺氧而變得漲紅。
她不離婚是因為愛還是因為怕自己知道了她太多的黑色產(chǎn)業(yè)的秘密呢?
阮驚鶴伸手死死攥住了摔落在地的木盒,余光一瞥便是幾位黑衣保鏢朝自己逼近。
“阮少爺”
領(lǐng)頭的一臉為難,“江姐說”
“我自己去?!?/p>
阮驚鶴忍下鉆心的痛意,強(qiáng)迫自己站了起來。
這是江眠月一早便定下的規(guī)矩。
誰犯了錯,誰就受罰。
突然想想,自己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進(jìn)過禁閉室了
可如今,她卻為了阮司灼將自己送了進(jìn)去。
“驚鶴你也別難過,江姐一向恩怨分明,今天情況的確危機(jī)!”
“若不是阮二少爺不顧個人安危救了江姐,也許江姐就真死那了”
阮驚鶴輕輕撈起袖口,一道道駭人傷疤便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