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們拍下來就是為了救她們?”
“是?!?/p>
阮驚鶴將唇咬破卻渾然不知,宋馳就是知道了這些事才會選擇叛主嗎?
江眠月為什么不告訴自己?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這些?!敝x梔掐滅煙頭,緩緩站了起來。
“從某種方面來說,江眠月也將你保護得很好?!?/p>
“她不該瞞著我干這些事情。”
“為什么不該呢?”
謝梔逼近幾分伸手將阮驚鶴禁錮住,“你是覺得她會為了你放棄自己的產(chǎn)業(yè)?”
“她一介女流為什么能坐上京城第一黑幫大佬的位置,你真覺得是靠那表面的江氏集團?”
“阮驚鶴,別天真了。”
阮驚鶴不再說話,心卻如墜冰窟。
他竟然從來不知道他愛了十幾年的女人竟是這種人
拍賣師的聲音還在廳內(nèi)回蕩,“五億一次!五億兩次!還有沒有貴客加價?”
臺下舉牌的手此起彼伏,在那些戴著面具的男人眼中,女孩不過是件可以用金錢衡量的商品。
阮驚鶴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他忽然想起去年冬天,江眠月曾抱著他說“驚鶴,我會護你一輩子,不讓你沾半點臟東西”。
原來所謂的“保護”,不過是把他蒙在鼓里,讓他成為她干凈世界里的傀儡。
阮驚鶴緊了緊一直揣在包里木盒。
她的愛早在為阮司灼制銀鐲的時候便蕩然無存了。
他本就不該相信一個縱橫黑色產(chǎn)業(yè)的女人能對他有幾分上心。
恍惚間阮驚鶴似乎又看見了掛在天花板上母親搖晃的身子。
沉默半瞬,阮驚鶴驟然抬頭。
“需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