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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間很快過去。
阮驚鶴挽著謝梔出現(xiàn)在門口的瞬間便被江眠月的人瞬間包圍。
“阮少爺家主找了你好久,你怎么”
“今天我們是受邀請來的客人,你們江家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
謝梔冷冷掃過為首的人,將阮驚鶴挽住,“阮少爺是我?guī)淼哪邪?,你們有問題?”
為首的人看清謝梔的臉后一臉為難,“謝小姐你跟家主合作多年,不可能不知道阮少爺是家主的丈夫吧?”
“家主這幾天找阮少爺?shù)氖聺M京城都知道,你這樣做又是什么意思呢?”
“既然她找我,那還不放我們進去?”
阮驚鶴突然開口,眸光冷淡。
“可是”
“怎么?你們是要把我押解回去?”
為首的人語塞,良久才揮了揮手讓周圍人都散開。
阮驚鶴繞開保鏢踏入了宴會廳。
曾經(jīng)他無數(shù)次陪江眠月站在這里,接受旁人艷羨的目光,如今卻只覺得每一處雕花、每一盞燈,都裹著洗不掉的腥氣。
“別慌,按計劃來,尤施嬈的人已經(jīng)在西側(cè)走廊等著了?!?/p>
“你的任務只有一個,拖住江眠月,其他的什么都別管?!?/p>
謝梔的胳膊輕輕環(huán)在他手臂上,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提醒。
話音剛落,一道灼熱的視線便鎖死了他。
阮驚鶴抬頭,正對上江眠月的眼睛。
她站在宴會廳中央,黑色禮服領(lǐng)口的扣子松開兩顆,眼底布滿紅血絲,顯然是多日沒休息好。
“阮驚鶴,你膽子大了?敢跟我玩失蹤?”
江眠月大步上前,死死拽住阮驚鶴的手腕,目光卻陰沉沉地望向謝梔。
“你帶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