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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阮驚鶴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當年母親為什么上吊,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那是她自己活該!哪個男人在外面沒點女人?她自己心里脆弱還怪我了?”
阮司灼趁機撲進江眠月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眠月姐,我真的沒有哥哥他就是恨我,恨我留在你身邊你要信我啊”
“是啊,你多無辜,前一秒還要死不活,現(xiàn)在哭聲這么洪亮,怕再活個十幾年不成問題吧?”
“阮驚鶴!”阮司灼氣得雙目泛紅,“且不說你天生無感,這轉(zhuǎn)移痛感本就荒唐?!?/p>
“而且你在這江家這么多年了,大家都信任你,你隨便去打聽打聽不就知道這些事情了!”
“僅僅憑這一點就想污蔑我嗎?”
江眠月垂眸看著懷中顫抖的人,又看向?qū)γ嫜鄣讌s無半分溫度的阮驚鶴,心口像是被什么東西攥住,悶得發(fā)疼。
江眠月剛想開口便驟然發(fā)現(xiàn)了阮驚鶴手腕上的銀鐲。
“這鐲子怎么會在你這?我不是鎖起來了嗎?”
阮驚鶴將手抽回,“我母親的遺物,又怎么會放心放在你這呢?”
“阮驚鶴,你什么意思!”
江眠月拔高音量,惹得眾人紛紛側(cè)目。
“當初我說過,若你負我還我銀鐲便好?!?/p>
“如今我自己拿回來了,有問題嗎?”
“你”江眠月正欲開口,保鏢卻突然上前耳語一番。
“該死?!?/p>
江眠月暗罵一聲,隨后陰測測地望向阮驚鶴,“先把先生帶回蘭苑臥室,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出來!”
阮驚鶴皺眉,但終究什么也沒說,順從地跟著保鏢離開。
中途跟謝梔對視一眼,見對方朝自己舉杯,阮驚鶴便收回了視線。
一切都在按著計劃進行。
阮驚鶴回到臥房,不是他原來那間,是江眠月個人的臥室。
進門便是他和江眠月的結(jié)婚照。
當年礙于江眠月仇敵無數(shù),只能一切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