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阮驚鶴的速度,他大可以替自己擋下那一刀。
難不成他真的不愛了?
阮驚鶴并未搭理,而是緩緩蹲在了阮司灼的身前,當(dāng)著他的面將他手上的那支銀鐲取下。
然后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這鐲子本來就是一對,卻硬生生的分成了兩個,一個給你,一個給我?!?/p>
“我媽希望我平平安安,一生順?biāo)?,可我卻進(jìn)了黑幫窩,所以我變得無感,能免去這些傷痛?!?/p>
“因?yàn)槲宜械母杏X都在你那呢?!?/p>
“你胡說!根本就沒有的事!你把鐲子還給我!”
阮司灼每吼一聲,小腹處便涌出鮮血。
“現(xiàn)在算是物歸原主了,既然你這么喜歡救人,那就繼續(xù)去救好了?!?/p>
“所以痛感轉(zhuǎn)移是真的?”
江眠月強(qiáng)撐著身子站了起來,那一刀只刺在了她的左臂處。
傷勢不大。
“一直以來承受傷害的依舊還是你?”
江眠月眼神顫抖,伸手想要去拉住阮驚鶴卻被避開。
“從你不信我的那刻起,我們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p>
“可我們是夫妻!”
“很快就不是了?!?/p>
話音剛落,臥室門便被踹開,外面的保鏢早就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
“阮驚鶴,快走!江眠月的人馬上就來了!”
謝梔冷聲吼道。
“我看誰敢?guī)?!?/p>
江眠月額角青筋暴起,剛想抬起槍就被阮驚鶴一個手刀劈下,而阮驚鶴順勢接下手槍對準(zhǔn)了江眠月。
“驚鶴你”
江眠月一臉不可置信地望向阮驚鶴。
“江眠月,放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