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dāng)是為了那些被你救出來的孩子。”
夜色再次降臨,阮驚鶴收拾好簡單的行李,坐上尤施嬈安排的專車前往機(jī)場。
風(fēng)不停地吹動他的發(fā)絲。
他做了和母親不同的選擇。
江眠月這個名字算是占據(jù)了他之前的整個人生。
可人又不是只有愛情。
阮驚鶴閉上眼,腦中卻不斷閃過她溫柔地為自己擦拭傷痕的模樣。
可是
如果她真的愛自己,真的把自己當(dāng)丈夫
她會舍得自己受傷嗎?會舍得自己的丈夫去幫她處理黑色產(chǎn)業(yè)嗎?
阮驚鶴笑了。
想開了,也就放下了。
她從始至終愛的都是她自己而已。
“阮少爺,到了?!?/p>
阮驚鶴點(diǎn)了點(diǎn)頭,拉起行李便往外走去。
剛過安檢,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
阮驚鶴皺眉,按理說這是新?lián)Q的手機(jī),除了尤施嬈和謝梔,誰會打這個號碼?
可鈴聲不停作響,仿佛他不接,對面就一直打。
阮驚鶴思索片刻還是接起。
“喂?”
“哥、哥哥!求你救救我!救救爸!”
“江眠月她真的瘋了!你要是再不來,爸就沒了啊!”
“我知道你恨我和爸爸,但是他畢竟是你親爸?。 ?/p>
電話那頭的哭喊像淬了毒的針,一下下扎在阮驚鶴的耳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