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冰冷冷一句話,殘忍劃開了林溪刻意營造的假象。
她沉默一瞬。
我們對視著,見我始終無動于衷,她竟然紅了眼:“老公,我和沈靖遠(yuǎn)什么都沒發(fā)生,他說他離婚了,他愛人對他不好,我才把他留下來?!?/p>
“我發(fā)誓,我和他什么都沒發(fā)生,你信我好不好?”
此時此刻,我多想給林溪鼓掌。
演技真好。
“我相信你,但你忘了嗎?你吻了他。”
我靜靜看著她,吐出一句話。
我相信她的確沒有做到最后,但我看到的,他們的相處早已越界。
她的心游離了,心也偏了。
這不是出軌是什么呢?
聞言,林溪慢慢垂下眼睫,唇動了動,卻又無法反駁。
既然說開,我所幸全部說了出來。
“林溪,你強留著我沒有意義?!?/p>
“破鏡不能重圓,丟掉的戒指也找不回來,你能做的就是接受它?!?/p>
雨滴拍打著玻璃,清脆干凈。
林溪依然沒有說話,過了許久,她突然湊過來抱住我。
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好像自從沈靖遠(yuǎn)出現(xiàn)后,我和林溪就沒有好好擁抱過了。
我沒有推開她。
只淡淡說了一句:“還記得上一次我想抱你,被你說了一句不知道我很累嗎?但那都過去了,我現(xiàn)在平靜說出來,就代表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
抱著我的身軀陡然一僵。
禁錮在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又驟然松開:“對不起?!?/p>
耳邊傳來她破碎的聲音。
我竟然在胸前感到一片濕潤。
遲來的道歉,太晚了。
哪怕她早一點說,可能也是另一個結(jié)局。
我的愛早就在無數(shù)次冷漠與忽視中,消失殆盡了。
剩下十天,我扮演著一個好爸爸的角色。
我和林溪每天接送新新上下學(xué),給她講故事,一起游玩,就像從前的間隙都未發(fā)生過一般。
一家三口格外溫馨。
即將離開的前一天,我和林溪照常去接新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