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給了我,你跟蔣潔以后的孩子們呢?不給留點嗎?”她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問。
孟淮津也動也不動地望著她,只是須臾,就變得更加兇狠。
關(guān)于他和蔣潔那段強強聯(lián)姻,兩人會不會有孩子的這個問,他始終沒有回舒晚。
那就是會傳宗接代的意思了……后面,舒晚再沒說過一句話,也沒再掉過一滴眼淚。
凌晨五點才結(jié)束斷斷續(xù)續(xù)的談話,那時候,兩人都累得夠嗆,孟淮津睡著了。
他是抱著她入睡的。
舒晚覺得,這算是破天荒了。
。
孟淮津從頭痛中醒過來,下意識摸了摸身旁,沒摸到人。
他睜眼一看,大床的另一半是空的,衛(wèi)生里間也沒聽見有水聲。
男人從床上坐起,鷹隼一般的視線將整個套房掃了一遍,找不到關(guān)于那個女孩的任何一件遺留物品。
這小妖精,又要“作”什么花招。
他拿過手機準備打電話,剛一摁亮屏幕,就看見頁面停在備忘錄上,而輸入框里有一行字,內(nèi)容非常簡短:
【三天游戲結(jié)束,歸程路上注意安全。少喝酒,少抽煙,保重身體?!?/p>
孟淮津瞳孔一定,隨手保存了那條備忘錄,返回,找到舒晚的號碼,播出去……
嘟嘟嘟幾聲響后,回應(yīng)他的機械的女音提示,該號碼已注銷。
男人怔了片刻,氣笑了。
原來這些天她的瘋,她的淘氣,她的溫順,她不要命的引誘,全是在為這一刻做準備。
她那么喜歡長篇大論的一個人,反倒是這次,只有寥寥幾句。
良久,孟淮津重新播了通電話出去:
“查一查舒晚的去向,飛機,高鐵,班車……任何,一處都別漏?!?/p>
。
舒晚乘坐的是去往東城的飛機。
因為那人如果想查,她是怎么離開的,具體什么時候,坐什么交通工具,輕而易舉就能查到。
所以她就沒想過隱瞞自己的行程。
他們都以為她報的是北城的志愿,其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