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遠也一樣。
丁靚影則一臉的茫然。
別說,她這個樣子,還蠻萌的。
只可惜,聞遠曲通文都無心欣賞。
下午快六點的時候,肖義權(quán)接到丁靚影電話:“肖義權(quán),謝謝你幫我破了案,晚上我請你吃飯。”
霸王花約吃飯,那肖義權(quán)自然是不會拒絕的,欣然答應(yīng)下來:“好啊?!?/p>
六點半,到約好的酒樓,丁靚影先到了。
她穿一條白色的真絲長裙,秀發(fā)隨意地披在腦后,脖子上還戴了一片翠飾,更襯得肌膚如雪。
這個樣子的她,哪是什么霸王花,就是一枝夜來香嘛。
“丁姐,你真漂亮?!毙ちx權(quán)拍馬屁從來不要臉:“我本來給你帶你花,但你這么漂亮,羞花閉月啊,我?guī)Р桓夷贸鰜砹??!?/p>
丁靚影咯咯地笑:“那可不行,我要?!?/p>
她伸出手。
她穿的真絲長裙是無袖款的,這么伸手出來,一條雪白的膀子,欺霜賽雪。
肖義權(quán)真的只想撈到嘴里,吭吃吭吃一頓啃。
“好吧,看它敢不敢出來。”
肖義權(quán)說著,伸手,打一個響指,什么也沒有。
“我就說嘛,你太漂亮,它不敢出來了。”
丁靚影咯咯笑:“不管,就要。”
“那我再試試?!毙ちx權(quán)又打一個響指,聲落,他手上突然就多了一枝紅玫瑰。
服務(wù)員剛好過來點餐,贊:“哇,魔術(shù)師啊?!?/p>
丁靚影卻深深地看一眼肖義權(quán)。
肖義權(quán)在她床前布的花陣,那些睡蓮,瞬間開花。
然后,今天破案,更是神之又神。
飛針刺穴,還可以理解,但他是怎么找到的線索?
想不通,無法理解,硬要說,只有一個字:神。
而現(xiàn)在,手中變出花來,也就不能以普通的魔術(shù)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