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沒看多久,有人提出想看看喬教授大價錢買來的盆景,一群人又浩浩蕩蕩下了樓,只剩下棋桌前的兩人,無聲對弈。
司行簡技術極高,佑恩和他下完全無法掌控其中之一,只得被他帶遛的到處跑,看出他惡劣的手段,佑恩把棋子一扔,擲地有聲,
“裝逼?!?/p>
對面的人依舊云淡風輕執(zhí)著棋,回她,
“表演型人格?!?/p>
這是在說她了。佑恩知道他肯定是認出她了,本來想裝傻的,就算他真的去告狀她也不會承認的,不過既然話趕到這里,還是敲打一下比較好,避免很多麻煩,
“你最好不要當告狀精。”
她看見對面的人輕笑一下,盯著她,
“我要是告了呢?!?/p>
佑恩也看著他,不再是之前乖巧的笑,而是帶著些惡意,彎著好看的眼眸,一字一頓,
“那我就完蛋了呀,我如果完蛋了,那肯定要拉你一起墊背的?!?/p>
司行簡嫌她幼稚,本不想多費口舌,但是又不怎的又脫口而出,
“怎么個墊法?我又沒有把柄在你手里?!?/p>
佑恩把胳膊支撐在椅子扶手上,歪著頭,慢條斯理的輕聲說,
“要什么把柄呢,我可以跑到你車前面被你壓死,或者吊死在你家門口,聽說你是國內最大律所的合伙人?那我在你律師門口割腕自盡怎么樣,再留一封血書,說都是你害的。”
司行簡看著她,英俊清冷的面孔帶著嘲弄,
“醫(yī)生怎么說?”
喬佑恩也不惱,一副無賴樣子,和在別的親戚面前判若兩人,
“說我沒救了唄?!?/p>
司大律師不再和這家伙多費口舌,站起身,
“你這中二病是沒救了?!?/p>
他居高臨下看著面容姣好的女孩,干凈的白毛衣襯得她更加人畜無害,只不過因為年紀太小,那雙清澈的眼睛藏不住所有情緒,被他準確的捕捉到一絲慌張,她在擔心,他會戳穿她偽裝的假面。
“我對別人的事沒興趣?!?/p>
他留下這句話,開門出去了。
喬佑恩,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眼剛才的棋局,感嘆一聲,
“哇,這男的死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