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包圍了。
各種意義上的。
“牧宴山,你發(fā)什么瘋?”
明南掙扎了一下,“你放開我!”
“醋瘋,不行么?”牧宴山偏頭摘下眼鏡,隨手放在了她的鞋柜上。
明南愕然,“醋什么?”
“你說呢?”牧宴山轉(zhuǎn)回來看著她,扯了扯唇,眼底卻全無笑意,語氣平靜,卻怎么聽都帶著一股哀怨的意味。
“我做了一桌子菜等你回來吃飯,你卻在外面和別的男人約會?!?/p>
“你也沒告訴我啊?!?/p>
明南氣勢弱了又強,“你別說的好像很可憐似的,你剛才強吻我的賬我還沒和你算呢!”
“嗯,那你強吻回來,不用客氣,我不反抗?!?/p>
牧宴山說得太理所當然,反倒弄得明南騎虎難下。
“不吻么?”牧宴山又湊近了些,兩人的鼻尖隱隱約約貼在一起。
“那我主動給你親?!?/p>
說完不等明南反應,他灼熱的呼吸和柔軟干燥的唇就貼了上來。
明南:“???”
【你這是強買強賣!】
牧宴山喉間溢出了一聲含糊的輕笑,隨即一只手扣緊了明南的腰,吻的更用力了些。
屋內(nèi)很熱,明南感覺自己快要化掉了,從內(nèi)而外的那種,很快后背就出了一層薄汗。
她手腕動了動,忍不住啟唇說:“你先松唔——”
守株待兔的獵人運氣很好,兔子真的主動送上門來了,不過兔子還是很警惕的,見勢不對立刻拔腿就跑。
可對它垂涎已久的獵人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