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還沒落下就被裴硯禮攥住。
“裴總,你找的這女人偷東西,你竟然還要護著她?”
“不是她?!?/p>
他斬釘截鐵地說著,“我的阿稚不是這種人?!?/p>
那句話蕩漾在我心口,讓我恨不得把命都掏給他。
可是如今,他卻用腳隨意扒拉著我收拾出來的東西。
“裴家的東西,不是你想帶走就能帶走的。”
直到那零散的東西里找不出一件屬于裴家,也沒有一樣是他送給我的。
裴硯禮的眸中這才閃過一絲詫異。
我死死咬著唇,任由鐵銹味在口腔里蔓延。
“裴硯禮,我們分手吧?!?/p>
這是我唯一能守住的尊嚴。
裴硯禮慢條斯理地點燃一支煙,煙霧繚繞間他笑得散漫。
“可以?!?/p>
他毫不猶豫地同意了我的離開。
只是半夜時,我接到了他的電話。
“夏稚,裴哥出車禍了!”
這不是裴硯禮第一次出車禍。
明明被騙過一次,我卻還是緊張得渾身顫抖。
明明知道自己只不過是替身,卻也還是顧不得任何事擔心他出事。
隆冬的夜,雪花飄落在身上我才察覺自己沒來得及穿外套。
可趕到會所門口時,我才發(fā)現又是一次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