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禮的臉色陡然一沉。
自從和他在一起之后,我?guī)缀鯖]對他說過一句重話。
就算是偶爾有爭執(zhí),也永遠都是我先低頭認錯。
好友像是為了緩解氣氛,帶著討好的笑看向我。
“夏稚你別生氣了,其實你走之后裴哥為了找你把港城都翻了個遍。”
“這次查到你回來,他還特意給你準備了求婚?!?/p>
我的心猛地一顫。
刻在骨子里的傷痛在這一刻,全被牽扯而出。
出院后,我回了趟裴家收拾東西。
裴硯禮就站在旁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等我走到門口時,他才終于攔住了我。
“行李箱打開,我看看?!?/p>
我呼吸一滯。
裴硯禮是裴家唯一的繼承人。
和他在一起后,那些人表面上笑著,可背地里都在嘲笑我山雞變鳳凰。
裴硯禮生日宴會那天,有人的鉆石項鏈丟了。
趁著他接電話,那群人圍著我說看著我偷走的項鏈。
“窮鄉(xiāng)僻壤里出來的窮學生,也不知道用得什么本事爬上裴總的床。”
“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免得我們報警。”
包被他們搶走,項鏈從里邊掉落出來。
失主揚手就想給我一巴掌。
只是手還沒落下就被裴硯禮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