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馳野,我們結(jié)婚吧?!?/p>
看著面前不可置信地裴硯禮,我將江馳野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除了他,我也不會再嫁給任何人?!?/p>
我的話像是給了裴硯禮最后一擊,他幾乎就要站不穩(wěn)。
他旁邊的好友看不下去了,皺著眉質(zhì)問著我。
“夏稚,你知道裴哥都為你做了什么嗎!”
“這三年來,他每天都在找你,找不到你的每一天里他都在酗酒!”
“有幾次都酒精中毒進(jìn)了醫(yī)院。”
“你怎么就忍心”
我這時才想起來,面前這個人好像從前我見過幾次。
那是裴硯禮第一次假裝車禍時。
我拿著好不容易求來的平安符站在他面前。
卑微地說著:“只要你沒事就好?!?/p>
而這位好友笑著調(diào)侃著。
“有你對裴哥這么忠心,他不好都難啊。”
他明明知道裴硯禮當(dāng)初是怎么對我的,可如今卻反過來質(zhì)問我怎么可以這么對裴硯禮。
難道就因為我走之后,他有所愧疚也好終于醒悟也罷。
做出了的那些事就可以彌補對我的傷害嗎?
“不是我讓他找我,也不是我讓他酗酒的?!?/p>
我冷靜地看著面前的裴硯禮。
“我們之間早就兩清了不是嗎?”
一顆心臟,兩千萬。
這是我們的最后一宗交易。
我和裴硯禮之間的恩恩怨怨,早就在那天徹底完結(jié)。
裴硯禮的好友似乎還想要說什么,卻被裴硯禮攔了下來。
他手緊緊攥著拳,像是在克制著自己的怒意。
“阿稚,我知道你和他結(jié)婚時為了氣我?!?/p>
“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邊,我可以不和你計較?!?/p>
“不然的話,那你就別怪我對你這位‘老公’,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