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告訴你了,我姐都跟你分手都八百回了,那你剛才的行為,不就純純是騷擾嗎?”
孟涵煜猛地抬頭。
“我沒有同意分手!我從來沒說過同意!許清愿,分手是兩個人的事,不是你單方面說了就算!”
“哈?”許清愿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直接忍不住笑出了聲。
“孟涵煜,你失憶了?還是腦子真被打壞了?”
許清愿微微歪頭,像在看一個滑稽的小丑。
“當(dāng)初是誰,三天兩頭跟我鬧脾氣,動不動就甩臉子說分手?又是誰,親口告訴我,分手這種事,只要一個人下定決心,關(guān)系就結(jié)束了?輪到你自己頭上,開始玩雙標(biāo)了?”
許清愿目光如炬,一字一句,砸得孟涵煜節(jié)節(jié)敗退。
“你的標(biāo)準(zhǔn)是薛定諤的貓嗎?全憑你自己的心情變來變?nèi)ィ棵虾?,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惡心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孟涵煜被她連珠炮般的質(zhì)問搞的暈頭轉(zhuǎn)向,嘴唇翕動著,卻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許清愿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他曾親口說出的、無法辯駁的事實。
他引以為傲的邏輯和口才,竟在此刻潰不成軍。
蘇明澈看著孟涵煜這副啞口無言的狼狽相,只覺得解氣。
他懶得再看這場鬧劇,一把拉住許清愿的手腕。
“姐,走了!跟這種人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生命!”
隨后還故意抬高了音量。
“他這么死纏爛打,不就是怕嗎?怕沒了你這張長期飯票,就得滾回去過他那領(lǐng)著助學(xué)金的苦日子!又想軟飯硬吃,又想裝清高立牌坊,天底下的好事兒都讓他想完了?做夢呢!”
“軟飯硬吃”四個字如同平地驚雷,在原本就議論紛紛的走廊里轟然炸開!
“什么?助學(xué)金?”
“我的天!孟涵煜不是富二代嗎?看他平時穿的那身”
“我就說!他那塊表,上次我還覺得眼熟,原來是許大小姐之前戴過的情侶款!”
“噗…搞了半天是個裝闊的?那他平時對著許清愿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哪來的底氣?。俊?/p>
“真是絕了!又當(dāng)又立,軟飯硬吃到這份上也是個人才!”
“怪不得死活不肯分手呢,原來是怕金主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