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晚宴在眾人的各懷鬼胎和間或的交談中進行著,酒過三巡,孟老爺子忽然開口了。
“庭深,聽說你把你們訂婚的時間定了?”
“是的,爺爺?!泵贤ド罟Ь椿貞?。
“是找大師問過,說下月初是個好日子?!?/p>
“嗯,不錯,這種事不能含糊?!?/p>
隨即笑瞇瞇的看向許清愿。
“清愿啊,要是對訂婚儀式有什么要求,盡管提。要是這小子不依你,你盡管告訴爺爺,爺爺替你做主?!?/p>
許清愿羞澀一笑,微微頷首。
忽然,旁邊沉默了許久的孟云山又開口了。
“爸您就放心吧,庭深現(xiàn)在把清愿當成寶一樣,絕對不會虧待的。”
這話里陰陽怪氣的意味十足,許清愿不禁皺起了眉。
孟老爺子像是沒聽出古怪似的,笑呵呵的看向孟云山,順勢把話題引到了他的身上。
“別光說別人,你自己的事呢?不好好考慮一下嗎?”
突兀的問話讓孟云山愣了一下。
“我?爸,我都快五十了,我還考慮這些做什么”
“不管多大年紀,身邊總該有個知冷知熱的人才好?!泵侠蠣斪右馕渡铋L的說道。
孟云山再遲鈍,這會兒也能感覺到氛圍不大對勁了。
連忙放下了筷子:“爸,我對續(xù)弦這事沒什么興趣。”
“沒興趣?”孟老爺子忽然臉色一變,冷哼道。
“你確實沒興趣,因為興趣全都在外面的野花野草上了!”
孟老爺子轉頭,對身邊的管家遞了一個眼神。
管家應了一聲,拍了拍手。
下一秒,孟家客廳緊閉的大門被忽然推開,一個人被架著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