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說呢。”
即刻察覺問題所在,怪不得蝎吻未曾排出,何鐵心笑道,“都統(tǒng)太過短促了,郡主應與你說過,蝎吻最初乃是為房事盡歡所制,故而非要女子噴液才行?!?/p>
“噴,噴液?”
雖在朱璉面前強自鎮(zhèn)定,裝作高深模樣,但實際對房中術半懂不懂,盈歌以為所謂噴液是男子射陽,好奇道:“可那不是男子才會有的反應嗎?”
何鐵心扯開嘶啞的嗓,嘎嘎笑了兩聲,怪腔怪調:“這個都統(tǒng)就不該問我了?!?/p>
“”
看來,要去問完顏什古。
神情不由凝重,盈歌漸漸冷靜,繞到解毒的要緊事上來,與何鐵心攀談一陣后,收下她給的藥,將她扶上馬車,叫啞奴把她送回。
捏著藥瓶,盈歌靜默不語,神色復雜,在葡萄架下站了會兒,才朝朱璉屋子里走。
“盈歌,”朱璉也自忐忑,取血后就在桌前枯等,總擔心毒素解不掉,到時丟下柔嘉撒手人寰,終于見盈歌進來,忙迎上前,急切地問:“如何,毒可解了?”
“朱璉,我,我”
越發(fā)愧疚,盈歌覺得自己實在是很沒用,占盡朱璉便宜,倒讓她白費功夫,空歡喜,她漢話本就說得不好,現(xiàn)在更結結巴巴地,“對,對不起,毒,毒沒解,我,我不知道會這樣,我對不起你?!?/p>
朱璉心頓時冷了半截,以為盈歌要宣布她的死期,差點兒軟在地上,想到女兒,才咬了咬牙,硬是逼迫自己冷靜,仔細聽盈歌說下去,不料——
“盲婆說,你沒有,沒有噴,噴液,所以,所以毒解不出?!?/p>
“噴液?”
一下愣住,腦子里打起結,朱璉努力理了理,好在她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對行房之事早有了解,故而很快悟到所謂的“噴液”,應當是說女子噴潮吧。
出嫁前,隱約聽哪個前來教導的嬤嬤說過一嘴,當時她神情嚴肅,也是半遮半掩,諱莫如深,朱璉滿頭霧水,后來還是從一冊貴女們私下傳閱的yin書里得到解答。
好似是要被催得極爽的時候才會,呃,從那處噴出朝液來。
然而,這好像是極其難的事情,畢竟她從未體驗過,趙桓實在太短了。
想著出了神,沒注意盈歌后面說了些什么,朱璉神情恍惚,倒把盈歌嚇得不輕,以為自己把她生的希望掐滅了,急忙說:“朱璉,我,我會去學的!”
問誰都好,她會努力幫她解毒的!
“我,此前,沒,沒有和女子交合的,的經歷,有些事我不懂,我,我不該在你面前裝的,我只是不想你覺得不安,朱璉,你,你別擔心?!?/p>
忽然閉嘴,盈歌發(fā)現(xiàn)自己不該老在這里扭捏,當即便要回去找完顏什古。
“誒,”趕緊扯住她,拽著衣裳把盈歌拉回來,靠她近些,朱璉笑了笑,微微抬頭盯著她的眼睛,現(xiàn)在弄清原因,焦慮便消失了,她溫柔地開口:“你怎么這么老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