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了這個女人,他竟然愿意放棄自己的粗魯與鄙夷,學著怎么去吸引她的注意。
“黛瑞琳。”
巴爾卡薩把這個名字默念在心里,然后拉過黛瑞琳的右手,對著她的手背落下一吻。
“誒?”黛瑞琳難以理解,這個男人怎么突然就吻她的手了。
但是男人的這個行為卻讓她有一絲絲感動。
她幾乎沒有被男人吻過手,按照佩西普帝國的吻手禮儀,只有地位較高的女性才能接受其他人的吻手,比如那些女性神官,執(zhí)政官還有部分貴族的小姐夫人。
吻手禮都是男性對女性行的禮儀,女性一般不會對男性行吻手禮,同性之間也不會有吻手禮,除非對方是教皇或者女皇陛下。
“怎么了,還是不高興嗎?”巴爾卡薩不理解,資料上不是說,女人都喜歡被男人吻手嗎?
“不,沒有,就是很意外你竟然會這么做,我以前從沒體會過……”黛瑞琳似乎還在回味著手背上男人嘴唇的余溫。
“那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巴爾卡薩實在看不出這個女人的心思。
“喜歡……”黛瑞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又瞧瞧抬眼看著這個臉上有著刀疤的男子。
得到滿意的答復后巴爾卡薩心里也樂開了花,他感覺心里有一個地方開始柔軟了起來……
“我聽說,你是被你們國家的人給趕出來的,為什么?”巴爾卡薩昨晚也打聽了這個女人的情況,她是因為被驅(qū)逐到他們的領土,所以才被他們抓到的。
黛瑞琳猶豫了一下,還是說:“我是被圣庭驅(qū)逐的,他們說我盜取神明的圣物?!?/p>
“盜取圣物?你這么強的嗎?”巴爾卡薩站起來,不可置信的同時又起了戒備心。
可這個女人看起來一點法力都沒有,他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力量波動。
“怎么可能,我是被冤枉的……”黛瑞琳覺得男人戒備的樣子有些搞笑,她要是真的強大到可以盜取圣物,她就不會被困在這里了。
“看起來也是,你們的那個教皇就是個衣冠禽獸的昏庸混蛋,我一看到他的樣子就煩……”巴爾卡薩一提到佩西普的奧里諾克圣庭就生氣,畢竟是對戰(zhàn)了多年的死對頭了。
黛瑞琳跪坐在床上,暗中握拳,她真的很不甘心。
不過對于巴爾卡薩對教皇的評價,黛瑞琳不予置評。
雖然教皇親自下令驅(qū)逐了她,但黛瑞琳并沒有多恨他,她知道冤有頭債有主,她想要找到真正陷害自己的兇手,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知不知道我臉上這條丑陋的傷疤是這么來的,是那個畢納維利維亞斯干的,他就是教皇的走狗!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他的頭顱給割下來,掛在我的床頭!”巴爾卡薩一提到自己的對手,暴戾的情緒就開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