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干凈利落,讓人很難挑出瑕疵。
那一襲白色舞裙泛起的漣漪,趁得她像只純凈的白天鵝。
總是能讓他一眼,就尋到她。
她,不該是現在這樣的。
丑陋,惡毒。
他明明已經讓她重新找回了笑容。
可怎么就變了呢?
連和她情同姐妹的閨蜜都能下毒手。
他苦苦思索,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嫉妒,真的會讓一個人面目全非嗎?
可腦海中,夏檸悲戚又平靜的表情,讓他如何都無法平靜下來。
她都認出來是五年前那些侵犯過她的小混混了,卻沒有再向他求饒。
不過就是認個錯,有這么難嗎?
他都說過了,只要她肯悔過,他一定去接她。
欣賞演出時從不看手機的習慣,第一次被打破。
屏幕反復亮起,卻一個電話都沒打進來過。
再次按亮屏幕時,時鐘顯示已是午夜十二點。
他安慰著自己,只是嚇唬嚇唬她,等演出結束,他就去接她回家。
不會有事的。
但心底翻涌上來的焦躁還是讓他坐立難安。
耳邊只剩下自己亂了節(jié)奏的心跳聲和急促的喘
息聲。
旁邊的夏父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十分不悅。
“溪年,難道今天知蘊跳得不好嗎?讓你頻頻分神?!?/p>
他愣在當場,才發(fā)現方才的心思都放在了夏檸身上。
夏知蘊跳得如何,他一點都不知道。
想到夏檸大著肚子,在漆黑的爛尾樓里,一定害怕極了。
他再也坐不住,從座椅上彈起來,就往外走。
“抱歉?!?/p>
“裴溪年,你要干什么去!”
跳到一半的夏知蘊看到男人的背影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