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也只是有可能……”
“呵呵,可能不止是跟光明教有淵源,可能,跟我太陽神教也有關(guān)系呢?!?/p>
“來自東方的兩位,你們說是不是?!?/p>
對于場中有些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太陽神官像是沒看見一樣,雖然沒看見他的面容,無法知悉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做派,他那慢條斯理的語速,還是可以讓人很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從容。
這家伙,或許并不懼怕與所有人為敵,要么,就是秉性的問題,要么,就是自恃實力強橫,不畏懼被眾人圍攻。
可能,兩個原因都有,西門鎮(zhèn)橫傾向于這個可能性。
這個家伙,不管他自己怎么說,不管怎么不自夸,竟然似是可以施展只有光明教教皇才有資格修習的至高神術(shù),這個事本身都是驚世駭俗的。
只是他說的,長公主對太陽教的圣經(jīng),嗯,應(yīng)該就是太陽教自己的大預(yù)言術(shù)吧,會有所了解?
嗯,可能也沒準,畢竟,當年聲勢赫赫、如日中天的與光明教并稱的太陽神教是在東西方夾攻的境地才徹底消亡的。
這個徹底消亡的說法,是之后一家獨大的光明教的說法,但其實,就現(xiàn)在這個情況,連遠在東大陸的這里,都還能見到有這個實力的太陽神官,可想而知,太陽神教肯定還是有著完整的傳承和信仰崇拜的,可能,所遺留下來的體系,可能還不小呢,要不然,不可能連東大陸都這么容易見到這號人物——話說,這樣的人物,有著如此實力,是不是在現(xiàn)存的太陽神教殘留中占據(jù)著很高的位置?
這個家伙,遮蔽了自己的容貌,這種舉動是地老鼠普遍的行為,有一定的慣性在,在黑暗的角落里生存久了,會形成一種本能,本能地害怕光的照射,一旦現(xiàn)身于光天白日之下,即便不會有任何的一點點傷害,心理難免還是有一絲絲的不適。
但是,即便是單單通過他的聲線和語調(diào),還是可以判斷出,這個人,并不是很大的年紀,可能,還就比他們要年輕一些。
不可能比他們要大。
這個實力,可以說得上強橫了,再加上這個年紀,可以說得上是極有潛力,一般來說,套用旁邊青羊?qū)m他們這些道教大派觀念來看,這些人,這些有潛力的年前人,幾乎都是未來各自大教中的大人物。
西門鎮(zhèn)橫也只是一時氣極,說話的語氣有些不滿,但既然現(xiàn)在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害,他內(nèi)心中還只是隱現(xiàn)的憤怒慢慢地就散去了,他并不想起沖突,特別是,對方是一個強大的太陽神官,太陽神官必定是光明教圣女的敵人。
他身為九扇門的總教頭,實在不好太過出頭,他的身份不允許他去擅自挑起與光明教的矛盾,光明教是個龐然大物,挑釁光明教影響太大,對于方方面面影響都太大了。
而面前的這個強大的太陽神官則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顧慮,已經(jīng)被世人當作了是地老鼠的存在,只能生活在黑暗的角落里,行事完全是肆無忌憚的,而對象是有著深仇大恨的光明教,目標還是有著極高地位的代表著圣潔與虔誠的圣女,那態(tài)度必然是像飛蛾撲火一樣,身死道消也甘之如飴。
仇恨,是人活在世上最大的動力!
“不知道?!?/p>
“要不你在去問一問?”
西門鎮(zhèn)橫冷著臉說道,而旁邊宋之恒則詫異地看了一眼西門鎮(zhèn)橫,他是第一次與這位九扇門的總教頭共事,相處就僅有短短的時間,還不夠?qū)こH思乙活D飯的時間。
但是他對于西門鎮(zhèn)橫的了解,可能也不算得就很陌生,青羊?qū)m的掌教跟西門鎮(zhèn)橫共事的時間可算得上是長久,他此次來,來到這個鬼地方,主要也是代替掌教前來,從掌教的口中得知,西門鎮(zhèn)橫大概的一個性情。